周警戒計程車兵仍然沒有撤,仍然不準兒靠近。發現這個情況的弟兄十分懷疑,東廠、錦衣衛為什麼要在這裡埋東西?埋的是什麼東西?把它埋在那裡幹什麼?他們十分不解,覺得很異常,所以就稟報上來了。據那裡弟兄分所,會不會埋的是火雷之類東西?如果是,他們是用來對付誰?難道是瓦刺也先?我得到極告後卻以為,這其中大有蹊蹺,會不會足打算用來對付顧長老、柳少俠和三位女俠呢?”
柳如煙道:“崔舵主說的情況,同‘玉兒’回來說的情況相一致。我認為他們埋的是火雷,是用朱對付我們的。”
凌霜雪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如何來對付這種情況呢?”
柳如煙:“先師伯溫先生遺作記載,說西夷紅毛國,利用我國天朝之火藥技能,製成一種火雷,不需引線,更不用火去點,觸之即炸,威力極猛,較之江南霹靂堂的霹靂彈迎要厲害幾分。現在他們埋的不知是也不是。不過,這也沒有什麼了不起,我自有破它之法,大家引必擔心。如果他們真是用來對付我們的,到時我們就先破了他這‘火雷陣’,然後再找這幾個兇手算帳。”
柳如煙這麼一說,大家也就放下心來。因為顧燕然、冷紅葉、花可可、凌霜雪四人,與柳如煙結伴這經爭來,只覺得柳如煙只要說行,那是沒有不行的。他們幾人,幾乎都認為柳如煙已達無所不能的境界了。至於柳如煙有什麼辦法,他們也就不需再問了。
次日,有人送了一封書信到丐幫北京分舵來了。那封函上寫著柳如煙、顧燕然、冷紅葉、花可可、凌霜雪五人親啟的字樣。
柳如煙拿著信,抽出裡面的信紙,眾人看去,卻是一封挑戰書,上面寫道:“爾等五人,仗恃自身武功高強,撗行霸道,欲霸武林,恃強凌弱,睥睨天下,問崆峒、羞崑崙、廢龍王、殺湖主……武林側自。我等為武林同道不平,今特約爾等五人,三日後於八達嶺下、長城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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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決高低,為武林同道一申不平之氣。爾等不知有無此膽量?若有膽、有種者,屆時前來,一決雌雄。若無膽量,至期不敢赴約,我等當昭告天下武林,布林等懦夫之貌於眾,人唾之,人棄之!”戰書末尾書:“武林不平人。”
“送信人呢?”顧燕然問道。
“那人丟下信便走了。”
花可可:“這些王八羔子害怕我們不去用激將法哩。”
柳如煙道:“這明擺著是東廠、錦衣衛這幫人玩的花樣。他們不以東廠、錦衣服身份邀戰,一是響我們不敢與東廠、錦衣衛作對,二是免得落人口實。因為京城畢竟文武百官雲集朝堂,落在百官眼裡,會彈劾他們畢武林人械鬥於京師,實在是不好交待。不過這樣也好,大家都以武林人面貌出現,都可以放開於來大幹一場。他們不激將我們也要去。”
崔玉笛道:“到時我召集分舵的好手前去助陣。”
顧燕然道:“那到用不著。北京分舵的人一個也不要他們去。讓他們各幹其事,全力準備預防皇上兵敗,瓦刺進犯京城的事。不過,你崔玉笛一個人跟著去看看熱鬧到是可以的,但是用不著你挿手。”
崔玉笛正是巴不得時參與這場熱鬧,既然長老同意他去,那也就行了。去了再說,如果一旦對方要群毆,那時顧長老能叫自己不動手嗎。當下道:“弟子遵命就是。”
正在這時,一名弟子來報,說外面來了八個老頭,要見顧長老和柳大俠。
顧燕然道:“是哪些人找到這罷來了?”
柳如煙道:“管他什麼人,既然找來了,就見見他們再說。”
顧燕然道:“見就見唄。”對崔玉笛:“你去把這些人迎進來,看看是些啥人。”
崔玉笛起身青了。一會兒,果然引了一行人走了進來。那一行人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