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一個王。”擁有王的尊貴,王的狂妄,而不是眼前這個憂傷無奈的男人。
“當然。”抵著眼前人的額頭,將那瘦弱的身體緊嵌在懷中,玄蔚烏雲消盡,自負一笑。自己,讓他擔心了吧。
“那墨兒可否再重複一次剛才之事?”話鋒一轉,玄蔚又回覆到原來那吊兒郎當的模樣,戲謔地望著對面那不自在的臉孔。
“做人不要太得寸進尺。”咬牙切齒地回答道,玄墨開始後悔自己一時的衝動。
“墨兒,你這是奪人初吻的態度嗎?”玄蔚毫不要臉地胡扯。
初吻?這種早幾百年前就沒有的東西?也虧他好意思說,玄墨眼角抽搐。
“負心漢,墨兒果然是負心漢……”玄蔚越說越扯,那“閨怨”的模樣不得不說,還挺逼真的。
“負——”還未說完,那放大的臉已在眼前,唇上那美好的觸感讓嚐遍各種絕色的玄蔚怦然心動,用力地按回那準備後退的腦袋,玄蔚用力吻上那顫抖的唇,靈活溫熱的舌頭蛇般的鑽入,舔過滑膩的四壁,勾住青澀的小舌拉扯,銀色的唾液在糾纏的唇間滑落。
……
“咳咳!”玫瑰色的背景瞬間消散。
硬著頭皮,影扛著那萬分的壓力現身,背後直冒冷汗,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兩人眼前,不會被滅口吧?
“來得還真是時候呀,影。”慢悠悠地轉過頭來,玄蔚那冷冷的語調讓影毛骨悚然。
“打擾人好事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影。”將嘴角的津液舔幹,此刻的玄墨妖媚至極,只是那目光怎麼看怎麼邪惡。
“主子,洛帝在偏廳,屬下特來通報。”當然,熟知兩人性格的影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挑明瞭來意,同時強調自己的不得已。
“父皇嘛……”聽到玄洛的名字,玄蔚低頭思索了片刻,“走吧。”
有些事總是要解決的,不是嗎?
“放過淵弟吧。”久久望著那個自進來以後未發一語的玄蔚,玄洛終於說出自己的要求。
“為什麼?你知道他一直對這個皇位不死心?”毫無表情地回問玄洛。
“他總是你的親人。”
“親人?父皇,你是在跟我說笑嗎,在皇族裡有這種東西嗎?”玄蔚的語氣裡滿是嘲諷。
“你……”,看到這樣的玄蔚,玄洛頓了一下,良久,開口,“蔚兒,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什麼?知道玄淵是我的生父,還是知道這個皇位本應就是他的?”
不為人知的秘密就這樣簡單地從玄蔚口中說出,沒有意外,或者說,世上本就沒有永遠的秘密。
“你果然是知道了,”從以前就有這份感覺,這孩子,從來就聰明至極,是幸還是災,玄洛不知道,只是,“既然你已知道,看在他是你生父分上,放了他吧。”
“我並不介意背上弒父之名,反正也沒有人知道不是嗎?”邪肆一笑,玄蔚的語氣裡依然波瀾不興。
看到這樣的玄蔚,玄洛一時間沒再出聲,良久,只低聲問了一句,“蔚兒,你恨我嗎?”
“將這天下壓在你身上,你可曾有怨?”這一刻,玄洛看上去是如斯的疲倦,只為那個自小看著長大卻從來不曾真正快樂過的孩子,或許這一切,他們都做錯了。
“我……”抬起手想撫平眼前人那皺起的額頭,卻最終沒那麼做,“只要他一天還有篡位的心,我都不會放過他。”
丟下這句話,玄蔚似乎逃避什麼的甩門離開,並沒有看到背後那人沉痛至極的眼神……
其實,有時候,傷害總是在不經意之間發生……
“你真的恨玄洛?”依靠在床椽,玄墨看著那個自進了房就一直攤在床上“裝死”的男人問。
“恨?或許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