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喆一聽就翻過身看著王趁鈴:“那我們剛才還那樣?你怎麼不早說。”
王趁鈴端詳著馮喆的臉,伸手在他的鼻子、額頭撫摸著,抬起來親了馮喆一下,嘆息說:“我真想讓你做孩子的父親。”
馮喆明白了王趁鈴的話,王趁鈴是說,這個孩子是馮喆的,但是,馮喆不是自己的丈夫,因此,這個孩子,不能留下。
“我很高興,你能這樣說,”王趁鈴有感於馮喆是關心自己,而不是想要趕緊的撇清責任或者其他,將自己的胸展現在馮喆面前問:“有沒有什麼變化?聽說懷了孕,這裡就能看出來的。”
“怎麼看?從哪裡看?”
見馮喆懵懵懂懂的,王趁鈴笑了,示意馮喆貼在自己胸口,說:“有沒有大一點?我沒有懷過孩子,心裡的這份感覺還真是奇怪……我又想了……”
王趁鈴說著雙腿展開夾著馮喆,馮喆說:“還做?”
“我想要,完了,我去醫院……”
“那我……”
“你別管,就剩這幾天了,黨校會有很多事,你該好好表現。嗯,我要去財政廳了。”
“財政廳?”
王趁鈴點點頭說:“預算處,處長。”
馮喆捏了一下王趁鈴粉嫩的乳說:“芝麻開花節節高呀你,那得恭喜你這個財神奶奶才是。”
“我給我哥說過了,可他說別讓我管你的事情,我覺得,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玄機?”
“有什麼玄機?我就像是浮萍一樣,爹不疼娘不愛的。管他呢,要是拿著工資卻不幹事,我才美呢。”
馮喆想也許就是因為姚麗華那邊受了阻攔,或者是因為其他,比如像梅山方面也有一定的影響,所以馬隆驫對王趁鈴也不吐露什麼口風,總之自己就是畢業即失業了。
“今後只要是關於梅山、關於五陵的撥款,我非讓他們求爺爺告奶奶。”
馮喆看著王趁鈴蹙眉咬牙的模樣就笑了:“求著你你就是奶奶,那爺爺是誰?”
“可不就是得罪你這個爺爺囉?”
“那人家可不就知道淵源在我這裡?”
“有本事搬梯子告天去,反正我就這樣。”
趙楓林被公安帶走了好幾天都沒有回黨校,大家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有一個傍晚,來了兩個人將趙楓林的東西給搬走了,然後聽學員們講,趙楓林已經被排除了謀殺阮煜豐的嫌疑,但還有些事情要繼續的做調查,大概趙楓林覺得臉上不好看,就不來學校上課了,再後來,有人說學校已經給趙楓林辦了結業證書,趙楓林是真的不會再來黨校上課了。
馮喆想,自己在五陵市被黨校提前結業,如今趙楓林算不算是被省黨校提前結業呢?
阮煜豐死了,結業在即,青幹班也沒有再選班長,因此馮喆就以副職管理班級的班務,接著果然像顧南峰所說的,這一期青幹班的優秀學員,就是馮喆。
在青幹班結業的同時,班裡還有一件事,那就是焦海燕結婚了。
在結婚的那天,青幹班所有的學員(原來共四十二人,除去了被紀委帶走的王富民、死去的阮煜豐和已經提前結業的趙楓林,再刨除當事人也是新娘子的焦海燕)全都去參加了焦海燕和齊明鑫的婚禮,大家笑著鬧著,讓本來就喜氣盈盈的婚禮更加的熱鬧非凡,馮喆從焦海燕的臉上只能看出幸福和滿足,只是在敬酒的時候,焦海燕在聽馮喆代表青幹班的同學致以新婚祝福的時候,眼睛裡有那麼一瞬間的異常,但一閃而逝,消於無形。
這一天青幹班的很多人都喝醉了,分離在即,都在一起摟著抱著說著有緣相聚他年再見恰同學少年時之類傷感又暖心的話,而這些話說完之後,幾乎是不約而同的都將齊明鑫圍了起來。
雖然齊明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