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次的變動似乎是牽扯了一個大人物,你要提醒你家老頭子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的王學兵滿臉的惆悵,看得一旁的文員毛骨悚然,這可是營長要開始整人的節奏啊。文員滿臉擔憂的看了眼外面正冒雨跑著步的一眾新兵蛋子,心裡默默說道:你們就好好“享受”吧,營長不會放過你們的。
果不其然,王學兵板著個臉大步流星的邁了出去,拎起一個跑步落在最後面的新兵,像拎小雞一樣的將他扔到了隊伍最前,然後張口道:“你們全部跟著他一起罰跑十公里!現在、立刻!跑步走!!”
“啊?~~營長!”
“我們也要跟著受罰?憑什麼?!”
“要罰就罰他一個人啊!”
一時間,新兵群裡一片混亂,反對聲四起。
王學兵板著臉站在原地,沒有說話。等到他們都嚷嚷夠了,他一步步地走到他們面前,一字一句的說:“再有人多說一句話,十公里翻倍!”
早已經領教過他的厲害的一群新兵蛋子,頓時滿臉菜色。認命的開始繼續奔跑。
去往寧安縣的高速公路上,悍馬的速度達到了一百六十碼,儘管導航一再提醒他超速,但是他真的慢不下來。
碩大的雨點砸在擋風玻璃上,聲音響亮的像是要徹底將玻璃擊碎。超快的速度讓雨點更加的瘋狂下落。雨刷在玻璃上規律的工作著,唐瑾修的心此刻卻有些不能平靜,就像那些爭先恐後落下的雨點一樣,迫不及待。
他擔心鍾毅會遇上那幫武裝分子,他勢單力薄。嚴峻的形勢讓他不得不違反交通規則,八百多公里的路程讓他滿心的焦急,那個地方實在太偏遠,他不能放任鍾毅一個人呆在那裡不管。就在鍾毅打完電話說他帶人隻身進入太公山之後,他又得到了訊息,說:那幫人敢在太公山藏匿人質,是因為他們有一股武裝力量。
暴雨漸歇,可是烏雲卻還是不肯散去。細碎的小雨飄個不停,整個大地都是灰濛濛、霧沉沉的,像是災難發生的前奏。
蘇漫醒來的時候,天色還是黑的,她睜著眼睛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劉阿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溫馨的病房只剩下了一盞橘黃色的燈,和她孤獨的一個人。她又想起了那天床邊的曖昧聲音,她怎麼會不懂那聲音是意味著什麼。想想他們不斷地在自己面前秀恩愛,她的心裡幾乎酸楚的能夠讓她暈過去。她多希望那時候的自己什麼也聽不見,那該多好!偏偏就什麼都讓她聽見了,而且它還不合他們意的醒了過來,他們心裡該是很失望吧。如果自己就這樣睡過去了,他們會不會牽手走進教堂?白瑤會搬進他們的公寓、用她的浴缸、照她的鏡子,會將她養的花花草草全部處理掉,然後就是處理掉她所有居住過的痕跡。然後唐瑾修就徹底遺忘了自己,不可以、那一定不可以!要遺忘也是自己改遺忘了他!蘇漫心底的吶喊震動了她的思緒,是啊,她可以選擇遺忘的。
蘇漫穿起拖鞋,隨手在櫃子裡找出了她以前的衣服。簡單的一件白色裙子,已經垂到臀部的長髮就這樣披散著,趁著夜色,她就這樣靜靜的走出了醫院。
天剛矇矇亮,顧軒提著一個保溫的盒子大步地邁進了醫院,卻迎面遇上了焦急萬分的劉阿姨。
劉阿姨的額頭上佈滿汗珠,見到顧軒來了,連忙小跑上前問道:“顧先生,你見到過蘇漫小姐嗎?”
“怎麼了?我才剛剛到這裡。”看劉阿姨的表情,顧軒就知道肯定是蘇漫出事了。
劉阿姨急得在眼底直跺腳:“我就半夜起來上了趟廁所,再回來蘇漫小姐就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顧軒緊緊地抓住了劉阿姨的手臂,雙眼不可置信的瞪大。
劉阿姨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