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不好,再說金玉姐跟鄉里人都很和氣,別因為我跟人家……”楚一清低聲道。
“妹子,你是因為這個啊?你可真是見外,俺將你當做親妹子看的,俺娘也當你親閨女看,你被人欺負,俺為你出頭是天經地義的,你這樣,真是讓俺心寒!”金玉猛地站起來道:“感情這麼多日子,你還一直外道著俺們呢!”
楚一清正要解釋,就聽皇甫老太道:“金玉,你別這麼大火氣,再說這種事情光生氣也沒用,這根源還在那擺著呢,想不到一點點事情,村裡人咋就傳的這麼難聽!”
“哼,她們就是嫉妒,俺妹子長得漂亮,又能幹,她們心裡嫉妒的不行了!”金玉又大聲嚷嚷起來。
楚一清正想要再安慰安慰她,就聽於二餅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楚姑娘在嗎?”
“這個混小子,他還敢來啊?”金玉騰地一下就衝了出去,開啟房門,冷冷的看了屋外的於二餅,冷冷一笑:“喲,這不是二餅兄弟麼,不在家圍著你那個愛吃醋的媳婦,到我們家來幹什麼?還是快回去吧,免得一會你媳婦又找上門來!”
於二餅趕緊陪了笑臉,望了屋裡的楚一清說道:“嫂子,楚姑娘,今日的事情是喜兒不對,我這不給你們賠禮道歉了不是?咱都是鄉里鄉親的,這種事情傳出去也不好聽,大家就都讓一步,就當我那媳婦沒事瞎鬧騰,成不?”
金玉冷哼了一聲:“你說的到輕巧,那俺沒事瞎鬧騰,說你媳婦在外面勾漢子,你願意啊?”
於二餅立即漲紅了臉,被金玉問的啞口無言了。
“你們不要以為俺妹子一個人帶著個孩子就好欺負,你們都聽著,俺妹子以後就是俺的親妹子,誰再說那些沒邊的話,就是跟俺金玉過不去,俺也是從小在這村裡混大的,什麼事情沒見過?到時候可別說完不顧鄉親的臉面!”見四周鄰居隱隱的有人伸出頭來,金玉當下提高了嗓門,昂著頭,對著外面大聲吼道。
楚一清趕緊起身,低聲道:“金玉姐,好了好了,彆氣了,這於大哥不是來道歉了嗎?事情說清楚了就好!”
“不行,要道歉也是叫王喜來,於二餅,你聽著,王喜不來道歉,這是咱就過不去!”金玉說著,砰的一聲關上了屋門。
麥香伸了伸舌頭,低聲跟皇甫老太說道:“姥,娘可真嚇人!”
皇甫老太太摸著麥香的頭髮,低聲道:“你娘是被人欺負怕了,再看見你楚姨被欺負,她忍不住!”
二嘎子一直垂著頭,低低的嘆了一口氣。
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
於二餅回到家裡,一悶頭就倒在了炕頭上,任憑王喜怎麼問,就是一句話不吭。
“到底怎麼樣了?你倒是說話啊?”王喜見他不理,就使勁的推他。
“推什麼推?你不會看眼力勁啊?事情順利,我能是這個樣子嗎?你自己闖了多大的禍不是嗎?就那張爛嘴,跟村裡的婆子有什麼區別,虧我平日裡還高看你一眼!”於二餅轉過身來,冷聲的埋怨道。
王喜心中一向是瞧不起女人粗鄙的女人的,聽於二餅如此說,當下就嚎啕大哭起來,這一夜,王家也沒有得到安寧。
清晨,楚一清望著屋外一地的木頭屑,早瞧瞧剛開始做的風車,淡淡的嘆口氣。
“妹子,你可是怪俺昨日講話說的太滿,耽誤了你的活計?”金玉見她如此,低聲問道。
“金玉姐,你說哪裡話?王喜道歉是必須的,她不澄清昨天的事情,我們跟王家以後也不好相處,再說這村裡人都瞧見的,我以後還要在這村裡住,怎麼做人?金玉姐做的很對!這風車不行就先擱著,幸虧昨日那舊風車沒有拆開,裝上去還能用,我們一邊慢慢的找木匠,一邊先澆著地!”楚一清趕緊說道。
“你不怪俺就好,俺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