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楚一清便低聲對上官宇說道:“看來這個熊蘊是故意拖著我們,他不回來,我們就根本無法要求見單雄!”
上官宇也覺察出事的不對勁,可是如今兩個人都在衙門,又找不到熊蘊,這事還真的不好解決。
楚一清想了想,突地說道:“上官老闆,不如咱們先回去想想辦法再說吧!”
上官宇點點頭,也就跟楚一清一起將衙門師爺叫進來。
“師爺,既然大人不回來,我們就不麻煩你了,我與楚姑娘暫時住在街頭的龍興客棧,如果大人回來,請一定派人去通知我們!”上官宇抱拳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上官公子與楚姑娘了,兩位放心,只要大人回來,我一定派人去通知兩位!”衙門師爺一邊說著,一邊將兩人送了出來。
衙門外,盈芊跟十五早就等候在外,見兩人出來,也就趕緊上前問道:“小姐,上官老闆,事解決了嗎?”
楚一清搖搖頭,有些話在這兒說不方便,也就帶著盈芊與十五去了龍興客棧。
龍興客棧算是上官宇的產業,劉二早就準備了幾間上房。
剛到客棧,寒武便快馬而來,在上官宇的耳邊低聲說了什麼,上官宇面色一變,連龍興客棧的門都沒有進,直接告辭而去。
楚一清帶著盈芊、十五進了客棧,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天色也就漸漸的暗了,衙門還沒有人來通知,楚一清便讓十五去問了一遍。
“小姐,那個師爺還是說大人沒有回來呢!”十五很快就回來,擦著臉上的汗水急聲道。
“小姐,以奴婢看,那熊蘊一定是在背後搞什麼鬼,現在最糟的是,上官老闆也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單雄他們被關進去兩天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事!而且傷得那人也不知道景如何了!”盈芊有些著急。
楚一清則非常的淡定,吩咐十五出去守著,見天色暗下來了,便換上夜行衣,悄悄的從龍興客棧的後門出去。
縣衙的高牆外,楚一清一個起落便翻進了後衙,按照白裡暗暗記下的路線,很快就找到了熊蘊的書房,此時書房裡還亮著燈光,隱隱的傳出說話之聲。
四處觀察了一下,楚一清一個翻便將雙腳勾在了房梁之上,將子倒吊了下來,正好貼在窗戶上,然後用手戳開一個小洞向裡面看去。
書房中,熊蘊坐在太師椅上,面前坐著尤條,兩人似乎在焦急的等著什麼。
“尤條,怎麼這麼慢?這都整整的一天了!”熊蘊急道,“如果我所料不錯,明上官宇與楚一清還會來,如果那些人還活著的話,那咱們的事就敗露了!”
尤條也著急,“姐夫,是你囑咐我不能讓他們看出破綻的,自然是慢一些,你放心吧,我已經讓人抓了幾百只老鼠放進了監牢裡,那些老鼠都餓了一天了,又讓人在他們十幾人上抹了剩飯,那些老鼠不咬死他們才怪!”
楚一清聽到這裡,眸光一寒,倒想不到熊蘊如此狠毒,竟然想要殺人滅口,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必光明正大的來了!
從腰間摸出一把閃亮的小刀,楚一清透過先前戳開的小洞嗖的一聲就揮了進去,伴隨著裡面一聲慘叫,楚一清已經破窗而入,手中的另外一支匕首已經指在了熊蘊的脖子上。
尤條另外一隻好手被訂穿在椅背上動彈不得,疼的哇哇大叫,但是當楚一清破窗而入之時,他便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
“好漢饒命啊好漢饒命啊!”熊蘊一邊叫著一邊將子滑到椅子下。
從懷裡摸出汗巾塞住兩人的嘴巴,楚一清用白綾將兩人綁在椅子上,環望一週,徑直走到書桌前尋找了一下,不微微的皺起眉頭。
熊蘊既然私自押送貨物做生意,一定會有賬本,既然他約尤條談重要的事都在書房,那賬本就一定在書房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