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當時就急了,趕緊說道:“賢媳,咱們厲國雖然人多,可是懂種水稻的人卻少之又少!還有煌兒曾經說過,這秧苗最晚不能過立秋之日,這眼看著還有幾日就要立秋,就算是有人,一時也沒法尋找,況且這一事不煩二主,賢媳向來有農神娘娘之名,怎麼能瞧著百姓沒有飯吃?”
厲閠說完,見楚一清還是不動聲色,當即也就使眼色給厲煌,厲煌只得說道:“一清,這秧苗當真沒救了嗎?”
楚一清回眸望向厲煌,低聲道:“如今毀成這般,哪裡還有救?你是沒有瞧見趙大哥的傷勢,他究竟是做了什麼,竟然被打成那般!”
厲煌滿臉的愧疚,上前環住楚一清的肩膀,輕輕的拍著她的雙肩。
厲閠一見,也知道楚一清此刻心中有氣,他轉眸看了那劉祜,冷聲道:“劉祜,都是你那好兒子惹出來的事情,那朕就將這水稻種植之事交給你了,三天之內,都城沒有種上水稻,朕就誅了你們九族!”
厲閠說完,也就氣呼呼的上了龍輦,擺駕回宮。
劉祜早已經愣在了那裡,嚇得面無人色。
楚一清忍不住心裡冷笑,這皇上看似生了劉府的氣,不過是想借著劉府讓楚一清好好的敲打一番。或許皇上以為,那劉琦不過打了一個庶民而已,再說也不是楚一清的親生哥哥,那劉府好歹是珏王妃的孃家人,這說起來就是親戚,臉面上下來也就算了,不會真為了這點小事耽誤了百姓的生計,可是厲閠卻不知道楚一清此刻是鐵了心腸,她就是豁上幾千畝地不種又能如何,這一次,她一定要都城這些自以為的主子們貴人們記住了,她楚一清不是隨意能拿捏的!
回去的路上,厲煌關心的問道:“趙大哥的傷勢如何?果真是兩三個月下不了床嗎?”
楚一清嘆口氣,“沒有那麼厲害,但是也差不多,肋骨斷了兩根,身上還有多處外傷!”
厲煌眸色一暗道:“這劉琦死得好,父皇不斬了他,我也會想法子要了他的命!”
楚一清淡聲道:“劉琦只是個小角色,大角色在後面呢!有些事情我本不想你知道,但是事到如今,我怕做出的事兒你會反對,所以提前告訴你一聲!”
楚一清當即將那日厲焱落水的事情說了,又道:“加上之前在魯城那一次,這乾王府是動了不少心思了,如今這劉琦是二皇子的大舅子,他們不敢在朝堂上對付你,卻對付我這個側妃跟阿寶!”
厲煌一聽,當即說道:“我已經讓人在查出劉祜貪汙受賄的證據,再加入如今這事兒,劉祜沒有幾日奔頭了,少了劉祜,厲珏就等於沒了左膀右臂,根本就不值得操心,倒是那厲乾,平日裡連門都不出,卻生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知道你無法兌付武妃與那祁雲羅,既然如此,那就交給我!”楚一清冷聲道。
厲煌低聲道:“你莫要上火,我就算是男人,不好為難那兩個女人,但是總不能看著她們給你使絆子,父皇的後宮我管不了,可是祁家如今是自身難保,只要稍微動些手段,那祁雲羅就沒有翻身之日了!”
前些日子楚一清也聽說祁家的人正在被接受調查,只是證據都沒有落實,這祁雲羅也四處挪借了銀子,正在為孃家奔走,只是不知道如今正是她求人的時候,怎麼將腦筋動到了阿寶的頭上。
楚一清不想深究,不過有厲煌動手,也省得她費心,也就點點頭。
厲煌又說了幾句貼心話,哄得楚一清開心,楚一清這才有了笑臉。
厲煌一回到太子府就趕緊去看趙小麥的傷勢。
房間裡,趙小麥一見到厲煌,也就想要起身行禮,立即被厲煌攔住。
“趙大哥,你何必客氣!”厲煌按住他的肩膀,讓人扶著他躺好,便回眸問雷霆道,“情況如何?”
“斷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