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證明朕瞞著朕身體的事再明智不過了。」曹盼看著崔申這樣地說,崔申動了動唇。
曹盼道:「與其讓你們早早知道,與朕一般等著朕死了,還不如等到事情發生了,無可挽回時,你們都會接受。」
「陛下。」崔申終是沒能忍住,再喚一聲,曹盼道:「子長莫要如此。朕還是更喜歡你那哭喊罵天的樣子,叫人瞧著好笑,更覺得膽大妄為,還有氣吞山河之勢。」
聽到自己的瘋模瘋樣還讓曹盼說出了氣吞山河之勢,崔申一下子笑出聲了,笑著笑著,眼淚又止不住地落下。
都說男兒流血不流淚,不過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曹盼拍拍崔申的肩頭,「子長,你要是再哭,朕就把燕舞叫進來,讓她好好地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臣什麼樣子都敢讓燕舞看,陛下用不著嚇唬臣。」崔申說著摸過臉上的淚,毫無畏懼。
連燕舞都嚇不住崔申了,曹盼略心塞。乾脆坐到崔申的面前,「也罷,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哭得比現在還要難看多了,當時朕都沒嫌棄你,如今更不必。要哭,就哭吧。」
「陛下就不想想辦法嗎?」崔申一聽曹盼光棍十足的話,那叫一個急啊,伸手扯住曹盼的袖子。像個孩子。
「阿圖的醫術你又不是不清楚。而且,朕累了。」曹盼最後吐的一句,讓崔申半天說不出話來。
曹盼的累,崔申是清楚的,身邊親近的人一個又一個的離去,每一個的離去都在曹盼的心上留下了一道傷痕,曹盼能撐到現在,撐到曹恆長成,變成現在的模樣,已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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