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知道了賀一鳴此刻的收穫,保證他會驚得膛目結舌,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終於,賀一鳴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對於他所要知道的東西,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
既然如此,他也就再沒有興趣繼續拖延下去了。
那如風如雲如霧般的身軀驟然間停了下來,從一種極動的狀態中豁然轉變成了一種極靜的狀態,這是何等的困難,哪怕是先天大師也未必能夠輕易辦到,
畢竟,先天大師們所施展的都是威力強大的先天站技,想要將這種站技掌握到隨心所欲的地步,同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人的眼眸再度凝縮為 了一點,他突然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到了極點的恐懼感。
就在他心中大駭,尚且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的事情的時候,就見賀一鳴已經抬起了他的雙手
那一雙手在此刻,竟然散發著一種金屬的光澤,彷彿突然之間變成了一把巨大的砍刀,在風中散發著凌厲的殺氣。
那人的心中莫名的竟然有了一絲畏懼的感覺,這可是在他面對同階高手之時,從來就沒有感受過的情況。
他眼鏡一眯,身上的真氣流轉,他已經認出,賀一鳴所施展的絕對是金系力量,而他此刻所施展的木系功法,豈不是恰好被其剋制。
他想要改變功法的屬性,但是他催促之間,又如何能夠做好。
在這一刻,那人的心中苦嘆不已。
這究竟是從哪裡迸出來的怪胎,不但掌握了那麼多力量的真諦,而且在功法的轉換上,也有莫名其妙的獨到之處。
從至陰至柔的風雲雨霧,驟然轉換到至剛至強的金系功法,竟然是如此的輕鬆寫意,似乎期間沒有半點的滯礙似的。
此刻,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這傢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轟然一聲巨響,在這一片無人的道路上爆發了出來。
開山三十六式,第十六式。
雖然這一式並不是賀一鳴使用了五行流轉之後,所激發出來的那傾力一擊,而且在施展這一擊之前,他也沒有使用滾石拳來積累拳法之中的氣勢。
但是,此刻他突然施展出來,威力之強大,竟然是瞬間就擊破了那人的防禦架子,如同一把巨大的開山斧,瞬間將那顆參天大樹徹底斬斷。
那人的身體驟然飛了起來,體內的真氣如同開水一般的滾滾沸騰著。幾乎就要忍耐不住而吐血了。
賀一鳴雙腳剛剛落地,頓時感應到了對方的身體已經受傷,在氣機的牽引之下,他的氣勢瞬間暴漲,雙目中精光四濺,腳下用力,如同閃電般的追擊而出。
他豎掌為刀,那開山三十六式在他的手中大開大闊,接連不斷的朝著那人揮砍而去,一時間,頓時將那人逼得是左支右絀,叫苦不迭。
這還是賀一鳴摸不透對方來歷,不願意輕下殺手的緣故,否則剛才那一掌雖然不至於要了他的性命,但起碼也可以將其重傷了。
這裡畢竟是靈藥峰的禁地所在,容不得眾人掉以輕心。
轉眼間,就是數道人影飛奔而來,這幾個人的年紀都在四,五十歲左右。他們一見交手的兩人的面目,頓時就臉上大變,幾個人毫不猶豫的抽出了手中的兵器,一聲大喝,奮不顧身的衝了上來。
賀一鳴氣得直翻白眼,五日之間,他與這些人中的幾個也有著數面之緣,知道他們都是靈藥峰上的第三代弟子,也算是賀武德的晚輩了。
他們的父輩與賀武德多少都有些交情,雖然算不上什麼生死相托的友人,可起碼也是點頭之交。雖然如今已經有四十年不見了,但是這些老人們一旦相見,卻也是相處的和和睦睦的。
以實力而論,這些人的一身修為並不算太差,大都是在內勁七八層左右,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