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地站起身,幾乎是以博爾特的速度衝向衛生間的方向,她沒看到的是,身後椅子被帶倒的混亂場面……傅西年揉揉太陽穴,她真的是個女人麼?是隻猴子還差不多,還是那種分不清公母的。
“我去看看。”傅西年留下一群看熱鬧的兄弟,跟著宋文貝的方向離開了座位。
衛生間
宋文貝看著池子裡的血水,一陣暈眩。媽蛋,這怎麼還止不住了!今天,她不會要血盡而亡了吧!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推開,傅西年高大的陰影就這麼把宋文貝籠在身下。他挽起袖子,又抽出一方乾淨的帕子,沾了沾冷水,貼在宋文貝額上。
“笨。”邊忙碌著,傅西年還不忘再說她兩句,宋文貝撇撇嘴,看在你救我於水火的份上,姑奶奶就懶得與你計較。可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宋文貝再次感覺熱流從鼻間噴的更加洶湧起來!怕自己真的會因為傅西年而倒在這小小的洗手間裡,宋文貝把門拉開一條縫,一把把傅西年推了出去,順帶鎖上了門,做完這一切,宋文貝鬆了口氣。果然,他一走,鼻間的那股熱流已經有報停的趨勢。暗罵一句自己不爭氣,宋文貝整理好自己,推門出去的時候,卻發現傅西年靠在門邊,正熟練地吐著菸圈。
訝異於他還在的事實,宋文貝不知是什麼滋味。可看他一個人吸菸的側影,卻有種莫名的憂傷和寂寥。一把奪過他的煙,丟進馬桶,宋文貝氣勢凌厲,不自覺有了幾分管家婆的味道:“抽這麼多煙,是嫌自己命長啊?!”
“我死了,你難道不高興麼。”傅西年顯然不滿於自己煙被丟掉,對著宋文貝也沒什麼好語氣。
“你死了,我除了披麻戴孝,暫時不能改嫁以外,能得到什麼好處。就您老人家那算計法,什麼豪宅豪車,萬貫家財,能跟我沾一點邊?得了吧,我宋文貝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咱們不過是假夫妻,唔……”宋文貝餘音未落,剩下的話就全被傅西年含在口中,他流連輾轉在眼前小女人嬌豔的唇瓣上,享受著她獨特的芬芳美好。她顯然還很青澀,更談不上技巧,只是呆呆地任由自己索取。
宋文貝更是被這個吻弄得七暈八素,要知道,她唯一的男人蘇亦秉承著不結婚堅決不上二壘的理念,愣是沒吻過她!這下倒好,便宜了這隻妖孽。不過,自己怎麼頭暈暈的,對,一定是他剛剛的菸酒氣息!要知道,宋文貝從小就遺傳母上大人,酒精過敏,半杯就倒。看他剛剛幾杯下肚的模樣,自己一定是被燻暈的!渾身癱軟的她終於找回了一點意識,狠狠咬了下去,可是,她咬到的,明明就是自己!
看著眼前神清氣爽,及時抽嘴的某隻妖孽,再看看自己又見血的嘴唇,宋文貝氣不打一處來。
“你,你,你!”可宋文貝結巴了許久愣是沒有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傅西年看著眼前女人狼狽的模樣,心滿意足地轉身。只聽到宋文貝在身後嘲諷地喊了一句,“傅西年,你難道不需要刷個牙?”
傅西年的背影愣了愣,隨即眉開眼笑,他掏出隨身攜帶的噴霧噴了幾下,晃晃瓶子,揚長而去。“多謝提醒!”
“啊!啊!啊!”宋文貝站在原地,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懊惱地揪著頭髮,你自己犯蠢,就別怪別人補刀!
回到座位的時候,主菜已經撤完,桌上只剩下精緻的甜點。宋文貝更是兩眼放光,她最愛的甜食來了!看著宋文貝仍然大快朵頤的模樣,眾人莞爾。傅西年,果真是娶到寶了!
“貝貝,你嚐嚐這個加紅酒,味道會更好喔。”喬安意不知剛剛離席的兩人究竟去做了什麼,可看傅西年一臉輕鬆地回來,她心中總有幾分隱隱的不安。
“不好意思,那個,我酒精過敏。”宋文貝歉意地笑笑,她真的不是推辭。
“那就不勉強了,來,傅西年,敬你一個。”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