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漫天的疫氣洗刷的乾乾淨淨。“哈哈,此法果然可行。”
老道自空中下來後一臉的滿意,抬手揉揉小羽兒的頭,轉頭對寧流子與郎飛道:“有了這個辦法,也就半日的光景,這方圓千里的疫雲便可消除;你二人且在這裡安心等待我與小羽兒去了。”
說完招了小羽兒,御旗向下遊而去,郎飛遂與寧流子兩人安心打坐靜候老道迴歸。
半日之後,郎飛掏出幾塊肉乾和寧流子食了,食罷二人看著恢復本色的天空一陣感慨,寧流子道:“師叔祖,師祖他老人家也該回來了吧。”
郎飛淡淡一笑道:“嗯,剛才和小白兒去上空望了,疫雲已是所剩無幾,想來也快回來了。”兩人正繼續攀談,天邊一個身影緩緩而來,轉眼降落在二人身旁,寧流子面露喜色問道:“師祖,那疫雲可是全部淨化掉了?”
老道微微一笑點點頭道:“只要再沒大面積感染之處,此疫病當談得上過去了。”寧流子展顏一笑,躬身施禮道:“多謝師祖,大先朝的子民算是安全了。”
老道呵呵一笑道:“如今便只剩那毒源了,這冼河上游是個什麼地形?”寧流子略一思考,回道:“這冼河上游有兩條支流,一條叫做怒江,一條叫做雪江,那怒江上游是一個高山積雪融化所積湖泊,那雪江上游也是如此。”老道聽後略思忖,道:“如此說來倒是有幾分棘手,湖泊有多大?”
寧流子道:“怒湖怕不是有白裡之闊,那雪湖小一點也有個幾十裡方圓。”老道皺了皺眉,估算了片刻道:“但只一個怒湖便如此之廣,那毒怪倘使躲在湖底不出,以我之力都要幾日方內搜個遍,萬一它要來回躲藏該如何是好。”
說完又陷入沉思,這時郎飛突然插嘴道:“如此,師父那為何不分為三路?”老道聽罷眉毛一挑道:“飛兒繼續說來。”
郎飛接著道:“師父可在兩條支流入冼河之處設定封印類的符陣以待,著寧流子往返查探,你我二人分別趕往怒湖與雪湖。”老道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也好,觀這江內之毒,若是有那毒怪,怕也高不過煉精的修為,你與小白兒就算戰之不過,想來亦走的掉。”
郎飛望望小白兒回頭微微一笑道:“既然做了計較,那麼師父,我們幾時動身?”老道抬頭看了看天道:“今天暫且回祿州,於魯元還有些吩咐,明日一早再趕去二湖。”說完放出旗,載了寧流子,三人按原路返還祿州城。
回到祿州,府邸就坐後,寧流子對魯元言了一遍今日之事,魯元聽後又起身來拜。老道虛托起他道:“今疫雲已除,你且連夜派人去通知冼河沿岸州府,切不可再飲那河中之水,待日後除了源頭再行告知。”魯元頷首稱是,遂告退安排一應調遣之事。一會有那廳外侍者又來安頓諸人。食睡如昨,皓月依舊,轉眼又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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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雪湖
太古有虺,生於水,細頸大頭,色如綬文,大者長七八尺,虺五百年為蛟………………《太古記生靈卷》。
郎飛看著眼前的河口目瞪口呆,原來那冼河上游兩岸,皆是些山峽,那怒江自山崖上飛流直下,濺起丈高的浪花,遠遠望去一道灰色的匹練詭異的緊。
老道立於旗上捋須不語,寧流子見狀出聲道:“師祖,這便是那怒江的入河口。”老道又掃了河口上方一眼道:“這怒江來的水裡有毒,便是這上游之水也非清明,怪哉,怪哉。”
郎飛聞言看去,果然見前方怒江瀑布上游之水亦顯灰色,“師父,莫不是那毒怪把這怒,雪二湖都汙了?”老道沉吟片刻道:“在此猜測也於事無益,且按昨日計較行事。”
說完自鐲內拿出陣旗,陣盤,符籙,將那陣盤拍入瀑布峭壁之上,陣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