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錢財也就應該了,怨不得別人。這說破了天,物歸原主,都是天經地義!”
崔判官振振有辭地說道,倒也是理直氣壯,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向前走了數步,那意思是想伸手將這袍子給搶回來。
“我還沒問你一個擅闖龍虎寺之罪,你居然還敢在這裡強辭奪理,那我問你,你有何憑證,能證明這袍子是你的?”
慧心方丈看到了崔判官的舉動,嘿嘿地冷笑著,然後快速地將這閻王袍給收了起來。
聽到了慧心方丈的話,那眾多的龍虎寺僧眾,全都在那裡大聲地叫嚷起來,給他助長聲威。
崔判官一時語結,如果是在陰曹地府,他可以找出一大群人來,可以證明這袍子是閻王的,可是在這裡,卻是沒有人證。
“噢,對了,在這袍子的下襬處,寫有閻王專用四個字,你看看是也不是?”
崔判官陡然想起以前的一件事來,於是大聲地衝著慧心方丈叫嚷道。
聽到了崔判官的話,慧心方丈向那袍子的下襬處一望,果然有著閻王專用四個字,忍不住躊躇起來。
縱然明知道崔判官的話是真的,可是慧心方丈依舊是不願意就此將袍子送還崔判官,因為這是他花了大價錢購來的,如果經常的穿在身上,必然可以極大的增強修為和心性。
“你走吧!本來擅闖龍虎寺,可是重罪,如今老衲赦你無罪,你就別再糾纏了!”
慧心方丈面色一沉說道,聽他的說話,就好象是極大的恩賜一般。
“你這番說話,一定是以為,這是在你的地盤上吧!要知道,以我們的實力,就算是十個龍虎寺,只怕也能一起滅了!你好好思量思量吧?”
崔判官冷笑著說道,在他的身後,可是有著極強大的倚仗,所以縱然是對著龍虎寺的闔僧寺眾,他的口氣依然是非常地強硬。
聽到了崔判官的這等威脅的話語,龍虎寺的僧眾們一片譁然,在他們的臉上,全都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你以為,龍虎寺會受你的威脅和恐嚇嗎,剛才那個傢伙的下場,想必你也看到了,你不會是想蹈他的覆轍吧?”
慧心方丈將臉一沉說道,他的臉上已經是佈滿了殺意,居然生起了要將崔判官留下的念頭。
“如果這算是爭端的話,那我提一個解決的好辦法,不知道好不好?”
就在龍虎寺所有的僧眾,全都抬頭向上觀望的時候,陡然間一個平靜的聲音,從他們的身邊傳了出來,縱然是在這一片的嘈雜聲中,依然是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等到龍虎寺的僧眾們放眼看去,發現原來是一個少年的時候,禁不住全都鼓騷起來。
相對於這些體形龐大的僧人,風浪不免顯得過於弱小了,而在他未展現出足夠的實力前,所說的話自然不會被重視。
這些僧人們在那裡紛紛地叫嚷,大意總歸是說,這是龍虎寺的事情,豈是風浪之流可以隨意插得嘴的。
誰知就在說話間,眾僧就看到眼前一花,那本來在地上的風浪,一下子就躍在了崔判官的身邊,身法居然是快的難以形容。
風浪不過是隨意地施展了一下輕身功夫,那所有質疑他的聲音,頓時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個極度驚訝的面容。
“嘿嘿,你也來了!”
崔判官笑嘻嘻地說道,他差一點就以為風浪是臨陣脫逃了呢,正在那裡置疑張天師的眼力呢,見到風浪過來,不由地心情頗為高興。
“正在捉你!”
風浪不由地白了崔判官一眼,聽到了崔判官所說的這番話,他不由地就想起了白無常那帽子上的四個字,於是沒好氣地說道。
說完這番話,風浪和崔判官對視了一眼,想起了黑白無常的樣子,忍不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