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的苦差使,他居然搶著去幹。
更加要命的是,風浪一次值守,居然就是一個晚上,這樣無形中,危險程度就是成倍的增加,且不說別的,要保持一個晚上都能有所警惕,做到這一點就很難。
郝綸等人都知道這值夜的危險,在開始的時候,都謙讓了一番,可是到了最後,實在是頂不住風浪的堅決,一個個就都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至於金樽等人,在驚詫風浪大膽包天的同時,卻也覺得他是在逞能,這樣做,肯定是想在火霞的面前逞威風,以顯示他的英雄氣概。
不管怎的,風浪的這一舉動,都給火霞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開始的時候,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同意,甚至特意提醒他說,這條性命已經完全不是他的,還要擔負著維護她的使命。
可是不論火霞怎麼說,風浪心中主意已定,那這件事情基本就是這樣定了,沒有人能夠使他改變心中的主意。
木壇等人表面上在謙讓,可是在他們的心中,卻是巴不得風浪能夠值守一夜呢,甚至於說,風浪就是天天晚上值守,他們心中都是非常樂意的。
有了風浪在外面值守,這些人都顯得特別地放心,一個個笑著同風浪告辭,然後鑽進了各自的帳篷。
火霞留了下來,陪著風浪說了好大一陣子話,這才戀戀不捨地離去了。
看到火霞那充滿了擔心的面容,風浪的心中,突然間就覺得暖暖的,他衝著火霞輕輕地揮了揮手,示意她根本就不必擔心。
其實,就在剛才,風浪都是在一直的勸慰火霞,告訴她根本沒有任何必要為他擔心。
在風浪的心中,同樣是沒有著任何的擔心害怕,反而充滿了隱隱的期待,今兒個晚上,他是整夜的值守,應該會有很大的機會,會碰到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傢伙吧。
風浪並沒有象往常一樣,取出發光石來,而是直接就坐在了黑暗中。
這樣的夜色固然是漆黑,可是在風浪的眼中看來,還是朦朦朧朧地能看到一些東西的,縱然是看得不太真切。
盤膝坐在了地上,風浪的臉色很平靜,在他的體內,元氣正在緩緩地流動,抵禦著這帳篷外面,就連他都感覺到微寒的天氣。
今晚的天氣略有些溼潤,可是還好,風浪的功力進展,同樣是不慢,那個夢幻伏魔功,隨時都在呼之欲出,能夠在真實的情況下,與人打一架,發揮出一點威力來。
風浪的耐心一向都很好,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就象是一個非常有經驗的漁夫一般,已經放穩了線,就等著那條大魚上鉤了。
夜晚一片安靜,可是風浪的心中並沒有著急,該來的始終會來,不該來的,就算是他等也等不到。
連續地兩個晚上,就這樣安靜地過去了,說也奇怪,不知是為了什麼,自從風浪開始值守以來,這兒變得非常地平靜,那個黑暗中所隱藏的傢伙,一直沒有現出身來。
風浪覺得事情相當地詭異,他隱隱地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頭,可是他反覆地想了又想,始終想不出來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按照火霞的囑咐,根本風浪的實際情況,他提出了連值三個晚上的要求,到了晚上,就是風浪值守的最後一個晚上了,如果再沒有什麼成效,那就要先恢復輪流值守的制度了。
由於忌憚來自黑暗中的攻擊,眾人的行走路段,明顯比起第一天來要少得多。
風浪等一群人,在這逐步前進的過程中,正在慢慢地摸索,爭取積累一些對敵的經驗。
想起了要在這兒呆上一年的時間,金蒂等人都覺得是這樣的漫長,他們心中都在懷疑,到底能不能堅持那麼長的時間,這次來到五行星球,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眾人在一個小溪邊停了下來,這個小溪倒真是非常地清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