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渡上人想了一想說道,他想起風浪剛才的那般模樣,心中就不寒而慄,喜好他見機的快,而且功夫又好,所以受的傷害,倒不算是特別的重,只不過是被嚇破了膽子。
“如今也只好如此了,這一次眾人出面,卻無功而返,回去之後,怕是不好交待啊!”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愁眉苦臉,身上有傷,回去害怕交不了差,一個個的氣勢,都是低落到了極點。
就在此時,只聽嗖嗖地幾聲響,又有幾個人追了上來,卻是那先前受了傷的戒殺和尚,還有與他功力相仿的幾位。
這些人的實力較差,輕身功夫較差,所以直到這個時候,方才趕了過來。
“師兄,你們怎麼會弄……弄成了這個樣子?難道是中了……中了埋伏?”
見到了戒相等人,一個個全都受了傷,在那裡縮成一團,低著個頭,唉聲嘆氣的樣子,戒殺簡直要傻掉了,呆愣了半天,方才傻愣愣地問道。
“唉,師弟,這件事……可真是一言難盡啊,你別多問了,等到回去的路上,我再詳細地與你解釋吧!”
這麼丟人的事情,叫戒相老和尚那裡說的出口,他長嘆了一聲說道,心中可是充滿了無窮無盡的鬱悶。
見到戒殺和尚碰了一鼻子的灰,與他同行的那些人。自然都識趣地閉上了嘴巴。他們都清楚,不管怎麼樣,這些人受了傷,全都是事實,而且看來,這是一件很不光彩,而且難以啟齒的事。
“我要去看看,那個惡魔小子究竟怎麼樣了,如果是脫力昏倒,我就抓他回來!”
靜珠師太想起風浪剛才的模樣。心頭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這一次的高手們,同樣算是她邀請來的,出了這麼大的漏子。使她對於風浪的恨意,同樣也是達到了頂點。
將這番話說完,靜珠師太眼中閃過了一抹厲色,就頭也不回地向著風浪發威的地點衝去。
這個靜珠師太,一向都是剛烈至極的脾性,凡事都愛認個死理,而且悍不畏死。
沒有人阻攔她,這些人都瞭解她的脾氣,知道要攔也攔不住,可也沒有人跟著她去。萬一碰到了發瘋的風浪,那可不是作耍的。
普渡上人長嘆了一口氣,指揮著人,負著聚龍幫那個倒黴蛋的屍體,一路灰溜溜地趕了回去。
此刻,在風浪最初逃走的地方,還有著眾多的各派幫眾,他們都在等待著普渡等人凱旋歸來。
在這些人的心中,對於他們的這些首領,有著一種盲目的崇拜。更何況是這麼多的高手聯手,追捕一個小小的風浪,如果再捉不到,那也顯得太慘了吧。
結果事實的真相,卻令這些人的眼珠子都滾落了一地。這真是沒有最慘,只有更慘。不怕做不到,只怕想不到啊。
縱然是以普渡上人為首的各位首領,已經是整理了裝束,看起來精神多了,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們剛才的那些慘狀。
而且,縱然是神情可以強裝,但那受了傷的慘狀,卻是沒得裝的,有很多人都是行動不便,還抬回來了一具屍體,就是聚龍幫的那個倒黴蛋。
見到了這些人的慘狀,在眾人的心中,立刻就泛起了一個強烈的疑問,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些人都變成這樣了,那風浪呢?
“咳,咳!這一次我們眾人,前去追捕風浪,結果出了點意外,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面對著這眾多疑問和不解的目光,普渡上人知道再不說點什麼,那實在是講不過去了,只好皺了皺眉頭說道。
不過,普渡上人的本領,那是絕對沒問題的,領導能力卻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而這番講話,更是沒有說到點子上,這一眾的人聽到了,依舊都是滿臉的疑惑。
“等到我們追上他的時候,那個風浪他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