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該是迎合還是抗拒。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成了濮陽宗政手中的一團面,任由他搓圓揉扁。
“你——”沈蝶煙欲言又止,雖然青天白日的兩人如此確實不妥,可是總不能叫濮陽停手忍著吧。
“你輕點,李越在外面,讓他小孩子聽見了,不好。”
“他早就走了,放心,如果有人來這裡的話,我一定會察覺到的。所以——”濮陽宗政翹著唇角說,“我都說我想你了,煙兒你就不說兩句麼?”
“說什麼,你想我便想了,還非得我也整天念著你不成?”沈蝶煙有些賭氣的說。
可是,這話剛說完,沈蝶煙的胸口就是一疼。她忍不住“嗯”的叫了一聲。濮陽宗政見她疼的蹙眉,便又恢復到了輕柔的力道,接著柔聲哄勸著:“你就說一句,讓我聽著心裡也舒服些。你明明思念我到不惜讓腰兒帶你去寒室那裡看我。怎麼卻不捨得說一句好聽的話來叫我歡喜一下?我的好煙兒,只一句,好不好?”
“疼——”沈蝶煙小聲的說。
濮陽宗政將頭湊在她胸口的另一邊,此刻,沈蝶煙衣衫盡溼,都貼在了面板上,濮陽宗政隔著衣衫含住另一邊的乳尖,用唇瓣輕輕的研磨著,同時,嘴中還不停的說著:“好煙兒,說吧,我可是很想聽的。”
沈蝶煙被濮陽宗政這個舉動弄的很是羞恥,只好說:“我也想你,很想你。”
濮陽宗政眉開眼笑,唇貼著沈蝶煙的衣衫往上移動,最後吻住了她能說出讓自己歡愉話語的唇。
“煙兒,我的煙兒。”
沈蝶煙見濮陽宗政這般,有些無奈的說:“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
“我怎會捨得欺負你一絲一毫。”濮陽宗政一邊說,一邊開始解開裹住沈蝶煙的溼衣。沈蝶煙將臉埋在濮陽宗政的頸側,唇貼在了他的面板上,不言不語。
那溼衣脫盡了,沈蝶煙反倒暖和些。透著涼意的身子貼著濮陽宗政緊緻溫暖的胸膛,沈蝶煙將自己整個縮在他懷中。濮陽宗政將衣服搭在浴盆邊緣後,眼睛在沈蝶煙光潔瑩白的胴體流連,沈蝶煙還沒有來得及再次燒紅了臉,就先聽見濮陽宗政嘆息般的說了一句:“你真的瘦了好多,是我無用,竟然讓你吃苦受罪,遭顛沛流離之苦。”
沈蝶煙明知道這事情,有些確實是濮陽宗政的責任,偶爾也會忍不住責怪他。畢竟,她所受的苦楚並不是幾個耳光幾句羞辱的話,而是一個為人母的機會。可是,對方是濮陽,讓她有無數理由怨恨,可是捨不得傷一點的濮陽。
濮陽宗政見沈蝶煙垂眉不語,知道自己挑了她的傷心事。他抱住沈蝶煙的腰肢將人往上提了提,然後說:“你自己坐上來可好?”
沈蝶煙聽了這話,還沒有紅臉,就先搖起了頭。濮陽宗政卻緩緩的放了手,沈蝶煙連忙抓住他的肩膀:“別,別這樣。”
“傻瓜,這有什麼,你我誰主動都是一樣的。”
沈蝶煙搖著頭,溼甩在臉上,有些疼,此刻她的表情已經是楚楚可憐了:“我不要這樣,好難看。”
沈蝶煙本是想說“丟臉”、“羞恥”這些話的,可是,話到了嘴邊,最後還是變成了這三個字。
濮陽宗政安撫的吻著她的眼睛:“什麼樣子的你我都喜歡,而我,也想看過每一種模樣的你。我要將你的所有模樣的都刻在我的腦子裡、骨骸上。”
………【第一百八十八章 海棠春眠】………
濮陽宗政安撫的吻著她的眼睛:“什麼樣子的你我都喜歡,而我,也想看過每一種模樣的你。我要將你的所有模樣的都刻在我的腦子裡、骨骸上。”
沈蝶煙心神一蕩,幾乎不敢去看濮陽宗政含滿濃情蜜意的眼睛。濮陽宗政趁機緩緩的鬆手,沈蝶煙只覺得身子在往下沉,她伸手抓住濮陽宗政的肩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