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結果倒是你先跟她學的更像了。”
歡葉露齒一笑,不過說到小瑜兒,她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夫人,宗主大人在去京城前先到了漠北一趟,您猜,大人是去見著了誰?”
沈蝶煙記得她還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歡葉對武清遙說,濮陽去漠北見了一位舊屬。沈蝶煙忽然就睜大了眼睛:“是不是崞驍,從十三殿離開況且又是我知道的人並不多,是不是他,你有沒有見到鷥庭?”
歡葉先是一笑,然後又露出一種無奈的表情:“是崞驍大人沒錯,但是,我卻沒有見到鷥庭姐姐,崞驍大人也隻字未提。不過,我猜著即便崞驍大人沒有同鷥庭姐姐在一起,那也該是知道她下落的。”
沈蝶煙像是想到什麼重要事情一樣,忽然問:“清湖是不是崞驍名下的產業?”
“恩,應該錯不了。”
“崞驍什麼時候連經商都會了,我可更相信這是鷥庭的本事。不過,這兩人留在人間做什麼,什麼時候對置辦家業有了興趣?哪裡不選,偏偏還是在漠北,黃沙漫天的。”
歡葉點著頭附和著:“可不是,天就是兩種顏色,要麼是藍的,要麼就是黃的,風沙刮起來的時候能把人都給吹跑了。清湖的名號既然這麼響亮,何必要留在那種地方受罪。鷥庭姐姐雖然是能吃苦的,但是更會享福才對,所以,我才猜不准她究竟在不在那裡。”
說著說著,沈蝶煙朝著歡葉一笑,拍拍她的手背說:“問問濮陽不就知道了,想的再多都是白想。”
………【第二百六十四章】………
“宗主大人哪裡會關心這些事情。不過,除了鷥庭姐姐外,等夫人您一回到十三殿就能見著雀鳴姑娘了。”
“雀鳴?她既然在十三殿中,怎麼就沒有一塊跟過來?”沈蝶煙有些奇怪的問,歡葉和小瑜兒都是沒改變一點點,可就不知道雀鳴鷥庭有沒有變得物是人非了。
“雀鳴姑娘哪裡還在十三殿,她不早就跟著鬼醫晉溯兮離開了麼。不過,您要是回去了,她還不巴巴的跑回孃家來?”歡葉取笑著。
沈蝶煙伸手拿手指頭戳著歡葉的額頭,笑著說:“現在可輪到你來戲謔她了不是。”
兩人正說笑著的時候,濮陽宗政託著一個什麼東西就走了進來。歡葉立刻就站了起來,朝後退了兩步。
沈蝶煙笑著說:“偷伐樹木的回來了。”她的視線一直流連在濮陽宗政的臉上,笑意一直沒有停下來。
“哪裡能用得上這兩個字,我們是正大光明的借兩段來看看。”濮陽宗政的手中是一塊暗色的光滑異常的絹布,上面託著兩根足足有一指粗細的樹根狀東西。它們只有形狀像是根鬚,甚至連上面細小的根鬚都很完整,只是這東西也跟樹枝葉片一樣,是透明的。沈蝶煙伸手摸了一下,上面的小根鬚很多,所以有些扎手,涼涼的感覺就跟翡翠什麼的相似。
“知道什麼樣子了也該不用在唸想了吧。”濮陽宗政連託布一塊送到了沈蝶煙的手中,沈蝶煙拿起一根迎著光線又看了幾眼,然後全都交到了歡葉的手上。“肯定不用了。”沈蝶煙朝著濮陽宗政笑。
濮陽宗政伸手輕輕的揉了揉沈蝶煙小巧的耳垂,卻感覺他手中一僵,但是並沒有躲開。沈蝶煙立刻就解釋:“你的手有些涼。”
濮陽宗政歉意的收回手:“對不起,我大意了,你們之前在說什麼,笑的這麼開心,還沒有進來就聽到你的笑鬧聲了。”
“歡葉在跟我說傾葵還有百跡的事情,我可要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們別沒人疼愛。”
“整個十三殿就這兩個孩子,不被他們寵上天弄出什麼壞性子就已經是好事了,你還怕沒人疼麼?”濮陽宗政無奈的笑著說。
“我寧願他們被人嬌慣出怪性子。”沈蝶煙眨了眨眼睛,濮陽宗政立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