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人,誰信他是個大夫?”
傅年想了想,也認為她說的極有理,只是——“王爺傷的是心而非眼,他的眼不是不能醫,而是王爺根本不想醫,至於這心病……”
突地,一聲悲銳哀愁聲破天而來,所到之處,莫不沾滿離情傷懷令聞者落淚。
爾玉驀地停下腳步,朝聲音來源探去,心沒來由地扎痛著。
“爾玉。”
她頓了一下才回神。“傅總管?”
傅年想了下,終究還是說了。“若是要你到王爺房裡侍寢,你……”
“好啊。”
“好?”他瞪大眼,聲音高亢得快要分岔。“你到底懂不懂……侍寢?”
她嫁人了,床第之事應該不需要他說得太白吧?進了王爺的房,不管事成不成,她的清白都可算已毀,極有可能被她夫君給休離的。
“懂。”怕他不信似的,她用力點了點頭。
“就算你巴上王爺,也不可能從王爺身上得到任何好處,而且你極有可能會被王爺賜死……我是指你若太不懂分寸的話。”
“喔。”她又點點頭,朝後院那幢華美的院落探去。“我現下要過去了嗎?”
這麼急著想死?那就——“去吧。”
“是。”
“守口點,別再惹惱王爺了。”沒了清白總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