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靠山,那跟誰說話都得弱上三分,更何況是領導。
為啥?怕得罪人唄!誰也不敢保證自己就沒有求人的一天。是以,能不得罪人,自然就不得罪人了。
當然,這種情況,只限於普通人,或者是一些以和為貴和氣生財的商人。而徐仙,自然就不在此列了。
此時的徐仙,則是將這些人的面容相貌一一對應,在手機裡檢視了一番,果然,這些人跟那位李局長是一個小團體裡的人。而他們的兒子也因此都玩在了一塊。
有他們這些當父親的給他們當保護傘,也難怪敢如此飛揚跋扈。從他們之前的談話中,這些個飛揚跋扈的騷年們,像這種事情,還幹過不止一次。只要找到那些證據,他們這些個當父親的,‘不死也脫層皮’。
雖然這些都是小蝦米,但拔出蘿蔔帶點泥,如果操作得當的話,難保抓不出一條大魚來,這就要看徐家那邊怎麼操作了。是跟慕傢俬下襬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還是徹底追究到底,都隨他們的意思。
不過這幾個騷年是肯定要讓他們受點處罰的,如果法律不處罰他們的話,那麼自己就只好‘知法犯法’了。
那幾位領導到來之後。先是看了下自己兒子的傷勢。然後便有人問道:“為何不把傷者送去醫院?不管事情誰對誰錯。傷員總得先送去救治再說吧!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平時都是這麼做事的嗎?”
“是是是……我們這就辦!”
安所立馬照辦,剛才倒不是他故意不送人去救治,而是又沒有出現人命,對方的來頭又摸不清楚,他們也不好太過大張旗鼓。而且這些人物一個接著一個的來,他也有些應接不暇,所以直接就給忽略了。
現在這位錢副市長吩咐了,他哪裡還有不照辦的道理。
“是誰打的?”當安所長吩咐下屬送這些傷者去醫院作檢查的時候。又有一位領導問道。
安所朝徐仙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看到徐仙正在打電話,便朝他們呶了呶嘴。
此時,孫盛傑站了出來,道:“人是我們的董事長打的,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孫盛傑說著,又對身旁的下屬小肖說道:“小肖,你跟這些女孩一塊去醫院,讓她們做體檢。就在那邊等結果,我不希望出現什麼貓膩!”
“是。經理!”
“你是幹什麼的?你們董事長是誰?”其中有位青年出聲問道。看他的模樣,不像領導,因為他的身上並沒有領導的‘派’,所以只能是秘書,或者是司機,屬於這些領導的狗腿了。
不過孫盛傑卻是沒有去笑話人家狗腿,因為相比起來,他自己也是個狗腿,徐仙的狗腿。
錢衛藍副市長看到孫盛傑的時候,將那位秘書一手撥到了一旁,微笑伸手道:“原來是孫經理在這裡,幸會幸會,我是錢衛藍……對了,你們的董事長,是哪位?”
“錢市長客氣,我這個小小的商人可當不起您的一聲‘幸會’啊!”孫盛傑微笑著跟他握了手,道;“我們的董事長自然是隻有一位,就是那位徐董事長!”
聽到這話,錢衛藍的神情便是一凝,但臉上依然掛著笑,道:“看來這中間,應該是有許多誤會才是!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喝一杯,把這裡面的誤會解開?就算真有什麼恩怨,那也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嘛!”
徐仙此時剛好掛掉電話走了過來,微笑道;“我想這其中,並沒有什麼誤會可言,令公子與一其眾朋友公告知法犯法,不僅服用國家明令禁止的藥物,還在這裡公然宣y,更是打強j未成年少女,在強j一次未遂之後再繼續第二次,隨便哪一條罪,都夠他們受的了。而且我聽說,像這樣的事情,他們還不止做過一次……嘖嘖,這可是法制社會啊!是誰給他們如此大的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知法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