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賭氣著的聲音說道:“我們做一家人,一輩子都這樣好不好?”
外面的光線,微微亮了一點。襯得夏舉的臉,很是真誠。也很紅潤。可是季雨的回憶剛剛已經如排山倒海般的閃回過。他打她、他逼她、他愛她……都抵不過他懷疑她。
季雨嘆了一口氣,話語間有不容置疑的肯定:“終究是要放手的。”真是一語雙關。
她絲毫也不覺得遺憾,從夏舉的手中,慢慢的抱回了小念。
他只能放手。卻仍扣著她另一隻手上的那隻杯子。季雨抱著小念。牢牢的抱緊後,夏舉仍不肯放。她面對他在被子裡坐著,抬頭一看,手上吊瓶裡的水也快完了。
她一個用力,抽出手的同時,也狠狠的把杯子摔在了地上。
季雨扯起桌上的幾瓶藥,丟給他,轉身就要走。身後馬上傳來了夏舉的怒吼:“你,你怎麼能……這樣對病人!”
她都懷疑他是不是裝病,亦或是這個人真的固執到了家!他的手,非常迅速的捉住了她的手腕。季雨卻連再多半分鐘也不願再呆下去了。
她一手抱著小念,更一手出擊,迅速而堅定的甩開了他。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可以踢了他。
夏舉果然在後面沙啞的嘶吼:“程雨!你敢走!”
他越說她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