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張文徹傷勢未愈,一路上便由林依然駕車,而他則在車中休息。
經脈並未痊癒,不能修煉,他無事可做,便取出那把破劍,仔細研究起來。
自從那日,張文徹將破劍的劍靈嚇唬一頓之後,劍靈便不再與之溝通。
張文徹倒不在意,反正再怎麼招,也是一把破劍,臨時用用而已,它不說話,自己研究便是。
將手中長劍上下前後端詳一番,也沒看出什麼端倪。
這把劍沒有品階,從劍身上也找不到名字。。。。。
總不能一直叫它破劍吧,一點也不拉風啊。
想了想,表面看不出什麼,那便用太虛之眸一試,或許有什麼自己沒注意到的地方,具象化之後才能看到。
果然,在太虛之眸具象化之後,倒是看到了這把劍的名字。
在劍身一側,表面看上去全是鏽痕的地方,實際上,正是鐫刻劍名之處。
只不過,或許時間太久,鏽蝕嚴重,肉眼根本無法分辨清楚,那是鏽,還是字。
張文徹逐字念道:
“破——天?”
他笑了笑,這把劍名字起的倒是有氣勢,竟然叫作:破天!
隨後,他想了想,嘴裡唸叨著:
“破天劍。。。。其實叫它破劍也無可厚非啊,只是少了一個字而已。。。。。”
破天劍自從被張文徹收入玉璽空間之後,便有些誠惶誠恐。
它沒想到,這個凝氣境的小子,身上竟然藏有洞天秘寶!
沒錯,張文徹不認得,它卻認的,這玉璽空間正是一件洞天秘寶。
洞天密寶世所罕見,哪怕在神域,也鮮有人掌握。
而此寶卻心甘情願的跟著這個小小的凝氣境少年,破天劍似乎明白了什麼。
再加上,他身旁躺著的正是那把開天斧,這也是個爺爺。。。。。
自己又不傻,身在此處,還敢嘚瑟,那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啊!
本來今日被張文徹取出來,總算是敢大喘幾口氣了。
卻不想,這小子說的話,句句氣人!
盯著自己的時候,一臉蔑視也就罷了,還一口一個破劍的。。。。。
這它還能忍,畢竟,這小子肉眼凡胎,看不穿自己的身份,不知道劍名,這麼叫也是無奈之舉。
哪知道,後來他看穿了劍名,竟然對自己一點都不尊重,還笑話自己的名字。竟然說什麼,只一字之差,叫破劍也沒有錯。。。
老子叫破天!
不是特麼破劍!
張文徹可不知道破天劍所想,將長劍收起,便躺在馬車內閉目養神起來。
從春城國到此處,都是自己在外面風吹日曬的駕車,好不容易坐在車內享受一次,可不能浪費這美好時光。
馬車行駛了一天,終於到了臨安城下。
臨安城是順興國的大城池,馬車不能入城,二人將馬車寄存在城外,步行進入臨安城。
中等國家的大城確實不同,比起春城國的皇都,大了三倍有餘,這還不是都城,不曉得順興國的都城是有多大。
二人先找了客棧歇腳,隨後便出了客棧,打算在城裡逛逛,主要是去程家的藥鋪,問問藥材是否備齊。
程家藥鋪在臨安城最繁華的街道上,名氣很大,二人稍一打聽,便有人將藥鋪的位置指給了他們。
進了藥鋪,林依然拿出程夫人送的玉佩,遞給掌櫃。
掌櫃一見玉佩,立馬恭敬起來,說藥材已經備齊,前兩日便已放在後院的庫房中,只等林依然來取走便可。
隨後,他吩咐學徒去取了藥材,親自清點妥當,交到林依然手中。
林依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