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嚏。
走在後面的飛雲突然開口問道:“你找齊子衿幹嘛?”
“還不是為了那十萬兩銀子,不是金池說的嗎?還是說,你騙我?”我眯著眼睛,危險的看向金池。
金池舉起雙手,信誓旦旦的說:“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有半句假話,就、就讓雪兒永遠不理我。”敢拿雪兒發誓,那他應該沒有說謊,可是如果那樣為什麼齊子衿一直沒有出現?
“纖雲,你對上了他的對聯嗎?”飛星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什麼對聯?”我不明所以。
“果然如此,只有有人對上了他出的對聯,他才會出現,不然如果他隨便出現的話,招生現場早就失控了。”飛星他們恍然大悟,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可是他都沒出現,我上哪對去啊?”我鬱悶的說。
“他的對聯一直掛著現場啊,你沒看見嗎?”飛星疑惑的問。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瞎子,如果現場有對聯,我怎麼會看不見?現場一個字都沒有,總不能是‘開卷書院’這四個字吧?”我不可置信,無意識的提高了一個音調。
金池無語了,扶額說道:“大姐,你都快趕上睜眼瞎了,現場那斗大的一個‘墨’字你都看不見的嗎?蒼天啊,就為了這個原因我差點冤死了。”
我吐血:“不是吧,我以為它是裝飾品啊,誰知道它有那麼重要的地位啊,你們又不告訴我。”
“這是人盡皆知的好不,還用說嗎?你還真是怪胎啊,什麼都不知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南易的人?”金池說著一雙眼睛來回打量我。
我心虛的說:“我怎麼不是南易的人了,只不過我比較宅而已,對外界不太關注,所以與社會有一點點脫節。”
“豈止是一點點,是很多點,三歲小孩都比你懂的多。”金池嗤到。
“我這不是在儘量瞭解了嘛。不對啊,扯那麼遠幹嘛,說正題。我們說到哪了?‘墨’?等等,一字聯,不是,一字聯這種最簡單的對聯居然沒人對上麼?你們也沒有對上麼?這多簡單啊,什麼筆、紙、硯哪個都可以對啊?”說到最後我感到不可思議。
飛星苦笑著解釋:“纖雲,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那麼容易早就有人對上了,對上不難,你剛剛說的我們也說過,可惜不行。據說什麼不是最完美的對聯,誰知道什麼才算完美?”
完美?一個字能完美到哪裡去?一個字?一個?墨者,黑土也,我明白了,我興奮的想著。
“你明白什麼了?”雪兒好奇的問。呃,原來我剛剛激動的把心裡話說出來了,丟臉啊,也不好意思看其他人的反應,只好打哈哈:“沒什麼沒什麼,你一會就知道了。”
由於是最後一天了,現場人山人海,熱鬧程度比第一天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不是託我雪雲仙子的洪福,我們肯定得被擠到不知道哪個角落裡了。咳咳,雪雲仙子可不是我自封的,那是廣大人民群眾強烈要求的,面對粉絲的如火熱情,我只有卻之不恭了。現場的點票活動進行的如火如荼,不過我們就慘了,一直乾等著,一開始我跟雪兒還會抱怨兩句,等到最後我們都沒脾氣了。就在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亂侃時,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齊子衿出來了”,我們齊刷刷的向門口看去。
第一印象,眼熟,第二印象,很眼熟,還沒等我想起來,就聽見雪兒驚呼:“那不是金大哥嗎?”
“哪個金大哥?”我還沒反應過來。
“金子琦大哥啊!你不記得啦,那天在明月樓。”
“我想起來了,怪不得看著眼熟,原來是他,兜裡一個大圈子,原來齊子衿早就出現了,氣死我了。”說著我一個縱身飛上臺。
纖雲出場的方式拉風了點,給飛星他們造成不小的衝擊,金池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