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就是學習的一種。”
李玉慧點頭道:
“是是是,福堂支書說的沒錯。”
白福堂又說道:
“你剛才說找我有些事兒,是什麼事兒?”
還沒等李玉慧說話,白福堂緊接著又說道:
“玉慧,你要是跟我說想要一個特困戶的名額,讓村裡給你們家免費發糧,那我勸你還是不要開這個口了。”
“一來福利政策每年只在那段時間才有,現在已經過了,我不能給你開這個口子。二來你們家有四個勞動力,有手有腳,吃村裡的福利糧這一點也說不過去,我要是發給你,讓別人在背後戳我脊樑骨,說我對你們家偏心,給你們家開後門,到時候我一碗水端不平,我這個村幹部也沒法做了,這一點也希望你能體諒我。”
白福堂早就把李玉慧的心思拿捏的清清楚楚。
他見李玉慧自從分家後,一家人肉眼可見的胖了起來,頓頓吃乾的。
這麼個吃法,分家時那100多斤糧食經不了幾天造。
按照李玉慧貪小便宜的性格,肯定會來求他弄個特困戶名額。
所以先把醜話說在前頭,讓李玉慧不要開這個口,就算開口,他也不會答應。
李玉慧在某些方面確實有做大事的潛質。
面兒上十分淡定,笑笑道:
“福堂支書,這個我懂,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這個特困戶名額哪能說有就有,就像你說的,咱們家有4個勞動力,要是把特困戶名額給咱們家,那全村一大半人都是特困戶了。”
白福堂微微吃了一驚,他沒想到李玉慧不是來說這個事兒,而且還把話說的比他說的還好聽,點點頭道:
“哦,這就對了嘛,那你找我是什麼事?”
李玉慧笑笑不答,慢慢從褲兜裡掏出手絹。
將手絹塞到白福堂面前說道:
“福堂支書,你看看這個。”
白福堂接過手絹。
“這什麼東西?包的這麼好。”
白福堂左手託著手絹,右手掀開手絹的4個角。
待掀到第4個角時。
一個罌粟花的花苞,平平靜靜躺在他手心底。
白福堂都不用看第二眼,就能確定這是罌粟花的花苞。
一瞬間。
白福堂猶如晴天霹靂,腦袋裡炸了一個響雷。
渾身的汗毛根根豎立。
後背和額額頭瞬間滋出一身冷汗。
驚得他喉嚨發炎發硬。
眼睛瞪得滾圓,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一張嘴巴張的比箱子口還大,久久合不攏。
原本紅潤的臉龐,刷的一下發白髮灰。
三魂頓時丟了兩魂半。
腦子裡閃過幾百個念頭。
罌粟花這個東西,在農村不能說完全見不到。
有些人得了慢性病,或者疑難雜症,聽說罌粟花的花苞煎水喝有用。
嘗試過後果然效果很好。
於是一傳十,十傳百,罌粟花在農村就成了一道良方妙藥。
而且不用花錢,只要自己偷偷種上幾株。
哪裡不舒服,煎點水喝,立馬有奇效。
所以在農村有些人會偷偷的種上十株八株。
可是這個東西是國家嚴令禁止。
沒人舉報還好,一旦有人舉報到派出所,完全沒得商量。
派出所立刻派人,給你連根拔起,還要追究法律責任。
罰款坐牢,一樣都不少。
所以時間一久,幾乎就很少有人再去幹這個擦邊的事兒。
在農村,罌粟花就越來越少,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