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你說,林哥。”
“我想買點煤。”
“嗨,林哥你早說呀,不就是煤嘛,有有有,你不用另外給錢,我給你去裝十塊煤。”
“等會等會,我要的不是那種煤,我想要那種碎煤,而且我想要多一些。”
“碎煤?碎煤也有啊,而且價格還更便宜呢,你等著我給你去裝個十來斤的。”
“再等會,愛花,我想要三噸五噸。”
“啥?多少?三噸五噸?”
“對沒錯,十噸也行,越多越好。”
牛愛花蒙圈了,他們整個供銷社的煤加一塊兒也就三五百斤。
牛愛花兩個眼珠子撲稜撲稜弱弱的問道:
“林哥,你要這麼多煤幹什麼?”
林向前也不瞞著,直接說道:
“我開了個磚窯廠,燒磚用,所以不用好煤,只要碎煤就可以了,關鍵是這個量要大,愛花你幫我想一想,什麼地方能夠弄到這麼多的煤?我在這個地方也不認識別的有本事的人,你是我認識的所有人裡最有本事的,你要是想不到辦法的話,我可真是沒轍了。”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牛愛花被林向前這一通馬屁搞得東南西北分不清方向。
開心的小臉一紅說道:
“林哥,你可真會說話,你還別說,我這個人從小就是主意多,認識的人也多,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
“給我們供銷社送煤的人長得特別結實,肚子特別大,有一次我就問他,你們是不是工資特別高?怎麼把自己吃得這麼肥實,那大哥跟我說哪兒啊?他們工資可低了,就是一份餓不死人的工資,想要吃好還得自己動腦筋。”
“我就問他動什麼腦筋?那大哥嘿嘿一笑跟我說,這他不能告訴我,這可是人家的生財之道,不能隨便告訴別人。”
“我這人也是好奇心重,我打聽了,原來他手上有賣碎煤的權力,可是要碎煤的人多呀,那些人就在背後給他塞錢,他的荷包就是這樣鼓起來的,林哥,不如你也弄弄這個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