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都是給幾塊幾塊的。
小的時候韋雙雙還不懂事兒,覺得這個叔叔人挺好的。
後來長大了,知道他乾的這個事兒是違法的,而且害了很多像他爸這樣的人,一輩子沉迷賭博不可自拔,就很不喜歡他。
再加上,昨天他得知這個該死的死老頭,居然對自己有意思,想把自己弄到手才設了陷阱,害他爸輸了那麼多的錢,就更加恨死這死老頭了。
韋雙雙想破口大罵,可是發現自己心裡面有點發怵,這死老頭子是有點氣場在身上的。
韋雙雙乾嚥了一口口水,弱弱道:
“虎......虎爺。”
虎爺笑著點點頭:“最近怎麼很少來?小的時候你可是經常來的喲。
韋雙雙:“我最近......我最近工作忙,顧不上我爸。”
頓了頓又補充道:
“萬萬沒想到,我一個疏忽,我爸竟然在虎爺這裡輸了這麼多的錢,昨天這個大光頭,當著我和我媽的面剁下了我爸的小手指,虎爺,我爸一輩子所有的錢,都透過這幾張牌流到你虎爺兜裡去了,你虎爺今天能過上這麼榮華富貴的生活,裡面也有我爸一份功勞,我勸他別賭了,可我勸不醒他,這我也認了,可虎爺你萬萬不應該挖陷阱坑我爸,還害他失去了一根小手指,我爸都成了殘廢了,虎爺,你這個事兒做的太過了,要錢就要錢,何必......何必要人手指。”
韋雙雙說話時,虎爺笑嘻嘻的看著她。
越看越喜歡這張嫩的掐得出水的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小鼻樑,兩根油亮油亮,烏黑的大辮子,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看。
和他後院的那些鶯鶯燕燕是不一樣的味道,這樣的小姑娘抱在懷裡,感覺自己能年輕20歲。
虎爺笑了笑說道:
“雙雙,切手指這個事兒,是意外,我讓光頭去辦事的時候,只說讓你爸儘快還錢,沒想著要切你爸手指,這事兒是光頭衝動了,辦的唐突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也是賭場的規矩,規矩一旦設立,每個人都要照規矩來,如果規矩形同虛設,那我這裡不成了兒戲了,人人都欠錢不還,那我這生意還怎麼做?你放心吧,你爸在我這裡挺好的。”
孟遠川怒道:
“那既然這樣,人在哪呢?光你們嘴巴上說挺好的挺好的,有什麼用,得讓我們看到人吶,我們錢都到位了,你們趕緊放人,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虎爺眼睛一眯:“你又是誰?”
孟遠川:“你管我是誰?”
大光頭:“嘿,你這混蛋怎麼跟虎爺說話呢,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敢對虎爺這麼無禮,活的不耐煩了吧?”
孟遠川:“虎什麼爺!?我又不靠他吃飯,他是你們的爺,不是我的爺,你們對他尊重,我沒必要跟他尊重,我跟他非親非故的。”
虎爺見孟遠川一直都站在韋雙雙身邊,兩個人剛才還時不時的有肢體接觸,心裡早就老大不痛快了。
虎爺:“小子,出來混,還是悠著點好,你是不靠我吃飯,不過,我有本事讓你吃不下飯,你信不信?”
大光頭:“你他媽到底是哪根蔥?這裡有你什麼事兒?識相的,趕緊閉嘴滾蛋,多管閒事多吃屁。”
孟遠川脫口而出道:
“我是韋雙雙男朋友,你說這事關不關我的事,我告訴你他的事,這是我的事兒,你們帶走的不僅僅是他爸,還是我的老丈人。”
這話一出,一旁的韋雙雙嚇了一大跳。
他萬萬沒有想到孟遠川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這樣的情況之下說出這樣的話。
他雖然喜歡孟遠川很久了,可是孟遠川一直對自己表現的冷冰冰愛答不理的。
所以自己一直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