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乾脆從宮內搬到了這裡。有他這位虛級高手坐鎮,哪裡還有人敢來打這些莊園的主意,從此這一帶一直都是這樣清靜了。”
“原來還有這段歷史,難怪,我覺得這些莊園內都沒什麼人氣,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徐元興搖搖頭,心中不禁為之頭痛。
軒瑤的人氣越高,影響力越大,他的頭就越痛。
紅顏禍水,古之人誠不欺我!
就在劉邦與他說著話的時候,已經開始慢慢減速的馬車,這時候突然戛然而止,停了下來。
劉邦皺了皺眉頭,起身掀開了門簾,問道:“怎麼回事?”
那宮廷御用的車伕是一個年歲在五十開外的武者,修為比徐元興也高不到哪裡去,頂多就是後天六重頂峰這樣。
這車伕見太子爺探出頭來問話,頓時臉色一苦,指著前面那三輛橫衝直撞的馬車,對劉邦訴苦道:“太子,您也看到了,我們剛剛循規蹈矩地駕著車,可是那三輛馬車突然從旁邊橫差進來,逼得我們不得不放慢速度。這不,他們剛剛也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突然就是一個急停,好在我們車速已經放得很慢,不然非撞上去不可。”
劉邦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但他望了前面那三輛跑過去的馬車一眼,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對車伕點點頭,示意他繼續駕車,然後放下門簾,重新坐了下來。
“怎麼了?”徐元興問道。
“沒什麼。”劉邦陰著臉,冷笑了一聲說,“應該是羽子昂他們,劍宗的那票人。哼,這些人是越來越囂張了,早知道,上一次,就該讓人把那個羽子昂那小子給打成殘廢的!”
徐元興一愣,怎麼也沒想到劉邦對羽子昂的怨念竟然有這麼深。而且,聽他話裡的意思,似乎自己昨天賄賂那個小太監,從他口中掏出來的訊息中,有很多玄機之處,這羽子昂從關外帶重禮回來想獻給軒瑤卻差點讓一干高手給打成血皮這一件事,也許並不僅僅是情敵間的相互敵視那麼簡單。
只是這種事情,也許已經涉及到了皇家權力之爭,徐元興雖然心中好奇的緊,卻還是按捺著沒有問出口。
倒是劉邦,冷笑了幾聲後,整個人又恢復了平靜,露出那溫文爾雅的氣度來。
不過,他似乎也是看出了徐元興心中的好奇,雖然後者終究沒有問出口,但他卻是自己主動地說了起來:“徐兄,想來你應該也聽說了羽子昂前不久差點被一群先天高手給打成血皮的事情吧。”
“聽說了,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想不知道也難。”徐元興點點頭說。
劉邦笑道:“那你一定也很奇怪,為什麼我剛剛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徐元興聳聳肩說:“是有些好奇,不過你不說,我也不會問,確切說,是我懶得過問。你也許不知道,我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麻煩。”
“呵呵!”劉邦淡淡一笑說,“看出來了,不過既然徐兄好奇,那我就說說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秘密。”
他說話的時候,馬車又重新開始動了起來。
劉邦的臉上雖然依舊平靜如水,甚至還掛著一絲和善的笑意,但他的眼神中卻是流露出了一絲怨恨、一絲陰沉:“徐兄你可知道,我父皇登基之前,是出自何人門下?”
“是羽州的劍宗吧,至於是什麼人座下的,這我就不清楚了。”徐元興老實地答道。
劉邦點點頭說:“對,父皇登基之前,一直是拜在羽州劍宗宗主羽劍一的門下,修煉劍宗的《歸一劍典》。所以,論輩分,這羽子昂雖然比我年輕許多,卻是與父皇同輩。”
徐元興“哦”了一聲,心中隱隱猜到了一些端倪:想來應該是這羽子昂曾經仗著自己的輩分,給過這位當朝太子的難看,兩人之間,應該結了什麼仇怨,所以這城府不淺的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