謗,加上又有軒小姐和國師看著,只怕自己想賴也賴不掉!到時候,宗主那一關,他就過不去,免不了要受到一頓責罰——
一時間,羽子昂竟是躊躇不已。
他猶豫不決,趙鴻飛、蘇穆白和林子嶽三人便不敢下跪朝聖,否則,豈不是在逼迫他這個少宗主也一併下跪嗎?
四人心中矛盾非常,可恨那徐元興免了在場所有人的跪禮,唯獨卻對他們四人隻字不提!
不說免去跪禮,也不說讓他們執行跪禮,把這個該死的選擇權完全交到了他們的手裡!
這完全是故意的!
趙鴻飛、蘇穆白和林子嶽在心中咆哮道。
可就算明知道徐元興是故意這麼做的,他們又能怎麼辦?金牌是貨真價實的金牌,連軒小姐和國師剛剛都差點下跪了——
那劉邦可能與徐元興聯起手上唱一出雙簧,誑他們行下跪大禮,可是軒小姐和國師的反應,卻是絕不可能作假的!
且不說劍宗與皇室的關係,劉明睿怎麼說也是九州名義上的帝王,各大超級勢力的一把手都要給這位皇帝面子,何況是他們這些門人?單單就憑他們現在在雍州之內,更是在雍州皇城之中,這大禮,就不能不行!
想到這裡,趙鴻飛三人忍不住偷偷瞥了眼羽子昂。
現在,他們也只能把一切的選擇權都交給這位少宗主大哥了。若是他不跪,那他們三人也只能陪著硬抗;若是他跪了,那他們三人自然也沒有不跪的道理!
“跪,還是不跪?”羽子昂心裡天人交戰了許久,才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藉口,“跪!反正一會兒徐元興一樣要給老子跪回來!我不吃虧!卻絕對不能烙下一個把柄在他手裡!”
想通了這點,羽子昂頓時憤恨地山呼道:“吾皇萬碎,萬碎,萬萬碎!”
他一邊山呼,一邊心不甘情不願地跪了下來,心中恨不得真把劉明睿這位天子給碎屍萬段了!
他媽的,什麼狗皇帝!竟然送了一面“如朕親臨”的金牌給徐元興,這不是明擺著要跟我羽子昂作對嗎!
眼見羽子昂跪了,趙鴻飛三人自然是沒有不跪的道理。
於是三人也山呼著“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齊刷刷地跪了下來,朝徐元興手中這面金牌匍匐了一下,然後才一臉憤恨地站了起來。
羽子昂猝不及防下,狠狠吃了個大悶虧,心中頓時憤恨難填,殺徐元興的心都有了!再加上弟弟羽朝陽現在被人偷襲,壞了*,只怕今生今世都做不成了男人!眼下他雖然昏迷不醒,但一旦清醒過來,還指不定要鬧騰成什麼樣子!
他越想越恨,越恨越氣,若非有軒瑤在場,他真敢拔劍朝徐元興刺去!哪怕因此得罪了燕家堡,和徐元興身後那個虛級的道士,他也在所不惜!
“我既然已經跪了,跪了便跪了!我跪的是當今天子!但他馬上卻要跪我!”羽子昂現在也只能如此這般安慰自己,“我跪的是天子,他跪的是我!這兩者之間,決不可同日而語……”
想到這裡,他自然沒有放過徐元興的道理,當即就咳嗽了一聲,朝趙鴻飛使了個眼色。
趙鴻飛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加上剛剛竟然給徐元興這小崽子跪下了,心中火氣更盛,當然沒有不幫腔的道理!
於是,他憤恨地盯著徐元興,朗聲喝道:“喂!徐元興!”
“趙兄有什麼事?”徐元興心中冷笑,但面上卻是一副溫潤如水的樣子,“就憑趙兄剛剛那份大禮,你若有事,小弟能幫一定幫!”
聽他重提這件事,趙鴻飛氣得幾欲吐血,不過他還是剋制住了,語氣冷冷地說道:“剛剛我們向當今聖上行了大禮,現在,也該輪到你了!”
“輪到我什麼?”徐元興故作不解道。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