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店,每天的客流量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但是絕對達不到很多天以前來過的人老闆和夥計還能記得的,除非這個人身份很特殊,即使他一年只來一次,那別人也還是無法將其忘掉。
而現在疾電所要扮的這個人,天曉得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而且還得祈禱千萬不要被這個人給撞到,或者是被他的七大姑八大爺之類的給撞到,這樣再好的計劃都得落空。
這個很不妥當的計劃就這樣被他們帶到了福林祥。
已經夕陽西下了,路上的行人也似乎開始有些少了。
夜sè,通常都是一種很好的偽裝,一種可以幫助很多人完成很多種自己平時很難完成的事。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五人也是在夜sè的掩護下來到的福林祥。
疾電的外貌,完全是根據歐陽馨模糊的記憶來裝扮的,效果怎麼樣根本就沒保證,所以他是不可能這麼樣出現在掌櫃的和夥計面前的。你總不能拉著夥計問他這個人長得是不是比較像一個人?那樣的話就算夥計不說什麼,周圍的人也一樣會把自己當個瘋子一樣看待。世界上長得那麼像的人本來就不止一個,所以他們長得像一點怎麼了?
如果不能這麼樣問,那該怎麼辦?
清風他們自然有辦法。
清風和狂雷領著靜雨和歐陽馨在裡面吃著東西,吃的好像很仔細,就好像他們嘴裡的飯菜真的很香一樣。然後疾電就出現了,在幾個人邊吃邊聊的時候,疾電出現了,在外面的街上,在那些路兩旁之氣的小攤子前面,他就在那裡不停地轉呀轉。
清風和狂雷自然很快就注意到他了。
同時注意到他的自然還有很多人。因為疾電這樣打扮,更應該是一個貴公子才對,是應該“騎馬斜倚橋,紅樓胭脂笑”的,而不應該是酒這樣在這種小攤子前面像個可憐的要飯的一樣。這樣的情景,無疑是很吸引人眼球的。
店夥計一直都是很會察言觀sè的主,所以很快就發現了大家所討論的。可是,當他順著大家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他的臉sè卻是突然變了,變得刷白,就好像他剛剛看到了一件很可怕很可怕的事。然後,店裡也有其他人的臉sè突然就變了,就像那個店夥計一樣,好像他們在同一時間都看到了同樣可怕的東西。
然後,店裡面居然靜悄悄的了,大家居然都不說話了。
清風和狂雷自然早已是注意到了這些,他們倆基本上沒有錯過店裡面任何一個人的表情變化。
這樣的變化無疑讓他們很意外。
所以,清風在店夥計再一次過來的時候,他偷偷塞給了店夥計幾粒碎銀子,然後問道:“小哥,叨擾一下,剛剛你們為什麼看起來都很不自然的樣子?”
店夥計開始還不明白,為什麼要給自己這些碎銀子,聽完這些話之後,店夥計才是明白。不過,看在手裡這麼多銀子的份上,店夥計還有什麼理由不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店夥計道:“幾位怕不是本地人吧?這也怪不得你們。你們不知道,前幾天哪,在咱們這裡發生過一件大事,說起這個來,那可當真是讓石人聽了都要落淚呀。正直中年的黃員外一家,竟然是在一夜之間被全部殺死了,這黃員外一家大大小小十幾口人哪,居然一個都沒有剩下。你說這是不是很慘?”
“嗯,是很慘,捉到兇手了嗎?”
店夥計似乎還沉浸在悲傷之中,口中不住喃喃嘆氣:“可恨蒼天無眼呀,竟然是到現在還讓兇手這樣地逍遙法外。”
“難道剛剛你們如此也是因為這件事嗎?”
店夥計看了看周圍,確定自己說話的聲音不會被別人聽到之後才敢繼續說道:“當然就是因為這件事了。大家都說,這黃員外死的不明不白,他的魂魄一定不願安息,所以一定還會回到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