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好幾種武學的人。這樣的兩個高手調教出來的徒弟,怎麼可能會差?這樣的徒弟如果拼盡全力出手,又有幾個人能輕鬆應對?
可是現在的疾電卻是輕鬆極了,不但輕鬆極了,簡直就好像是在喝著手裡的那一盞茶一般,沒有任何壓力。這難道就是一個月閉關的結果?如果疾電的身手已經達到了這樣,那其他幾個人呢?是不是都已經與往rì不可同rì而語?
最驚訝的,當然還是水玲瓏。上一次交手的時候,她心裡明白,自己跟疾電雖然有一點差距,但是隻有一點,這點差距絕對不大,只要自己想,自己隨時都可以將這種差距彌補。可是現在的疾電,跟以前簡直就是兩個人,完完全全不同的兩個人。如果之前的疾電勉強算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的話,那現在的疾電已經是向著絕頂高手去了。現在的疾電,江湖中還有幾人能將他輕易制服?
水玲瓏看在眼裡,驚在心裡,手裡的招式卻是越來越快,越來越詭。然而,疾電卻仍然是左手握劍,右手下垂,絲毫沒有還手的意思。甚至他還可以一邊閃躲一邊同水玲瓏說話:“娘子,我說我一出手就可以將你擒住,你信不信?我相信你肯定不信的,所以我準備出手啦,你要做好閃避的準備喲。”這話不管是什麼時候說出來,對於別人來說都是一種侮辱,可是水玲瓏貌似並不這麼認為,她好像覺得如果疾電不能一出手就將自己制服,那才是侮辱。
疾電真的出手了,而且真的一出手就將水玲瓏制服了。只一下,疾電的右手已經扣在了水玲瓏右手腕上,一瞬間,水玲瓏便是像是突然失去了全身力氣一般,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了。
疾電眨巴著眼睛看著水玲瓏說道:“我是不是沒有騙你?”
水玲瓏竟然是沒有任何的慍sè,甚至面上還有一絲絲的高興,她點了點頭:“不但沒騙我,你簡直厲害極了。”
“那你是不是可以讓我們去見見那個人?”
一提到那個人,水玲瓏的臉sè突然就變了,就好像疾電剛剛提到的是一個凶神惡煞一般,而不是一個普通人。她神sè突然就變得十分複雜,看著疾電,一個字一個字問道:“你為什麼要見他?”
疾電淡淡地說道:“不為什麼,我就是想見他。”
水玲瓏咬著自己的嘴唇,像是在考慮,又像是在鬥爭,她說道:“你知不知道他是個很可怕的人?你知不知道他並不是個願意會客的人?”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不但知道他是個很可怕的人,而且我還知道他如果高興,很容易就將我們殺死。可是上一次他並沒有殺死我們,這一次我相信他也不會殺死我們。最重要的,我找他當然不會是為了交個朋友,我要跟他談的事我相信他會十分感興趣的。”
“那你現在就放開她,然後說出來讓我感興趣一下,如果你說的事我不感興趣,那這次就不會像上次一樣了,上次我已經說過了,可惜你們自己不珍惜機會。”一個同樣一身黑衣的中年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門口,只不過他穿的是一身緊身的黑衣,這樣將他瘦削的身材便是全部展露了出來。身後的一杆槍將他的整個人都襯得像槍一般直。而隨著他的出現,店裡的客人早已是跑的不知蹤影了。大家都不是笨蛋,都能看出這裡馬上就要發生一場打鬥,而且還是一場江湖人之間的打鬥。江湖人的打鬥是最容易流血的,也是最容易讓別人流血的。所以,如果想不讓自己莫名其妙流血,那就趕緊溜才是最正確的選擇。熱鬧固然好看,可是這個熱鬧如果是要以自己的鮮血甚至生命作為代價,那就不值得了。
疾電倒真是聽話,瞬間就將水玲瓏的手放開了:“我相信你已經看出來了,我跟你上一次見到的時候有些不一樣。”
黑衣人點頭,這點他不否認,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