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明容現在人呢?”褚明錦邊走邊問,柔軟貼服的衣料將曼妙的身體線條勾勒出來,高高挺起的飽滿雙峰隨著走動如波浪起伏,纖麗的細腰與臀部弓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婀娜惑人。
李懷瑾只看得這一眼,下…腹一陣火燒,那物瞬息間暴漲,險些洩了出來。腦子裡失神昏眩,捨不得不看這折磨人的豔福,卻又慌亂害怕,這可是他情逾兄弟的人的妻子。李懷瑾低下頭,眼角掃向馮丞斐,怕馮丞斐發現他的異狀。
馮丞斐沒有發現,他的黑眸裡只有褚明錦,眼神火熱狂野,在褚明錦用目光再次問詢時,才回過神來,沉著臉道:“在燕京府衙牢房裡,君玉派人打過招呼,讓暫時壓下,不要審理。”
“怎麼就弄到府衙去了?”褚明錦有些六神無主,看來這臉是丟盡了。
李懷瑾勉強壓下心跳,長嘆一聲介面道:“那個褚明容殺完人後,把聞人雄的肉一片片割了下來,提到外面扔給狗吃,就這樣給人發現了。”
“明容是不是?”是不是瘋了?褚明錦難過地問不下去,嬌滴滴的一個如花女子,如果沒瘋,是做不出那種行動的。
李懷瑾聽出她要問什麼,點頭又搖頭,道:“這行為跟瘋子無二,只是聽說沒瘋,好好兒的。”
馮丞斐問道:“寶寶,眼下怎麼辦?”
“讓人去我家通知我爹和郭氏過來,咱們一起去看明容,先了解一下情況吧。”
褚明錦與馮丞斐兩人飛快地梳洗穿戴,收拾完到大門外等著郭氏和褚瑋倫的空隙,褚明錦方想起忘了交待一下,等下楊潤青來了,讓馮翌跟他致歉。
褚明錦招來守門人交待,李懷瑾道:“不需說了,人家早來過了,等了你們半晌方告辭的。”
試探的機會白白溜掉,褚明錦有些可惜,眼下也沒心思去想,看向馮丞斐和李懷瑾,問道:“明容縱是殺了聞人雄,可畢竟是聞人雄施暴在前,從律法上,能保她一命嗎?”
馮丞斐沉默不語,若只是殺人還好說,關鍵是褚明容把聞人雄的肉一片片割下,聽說只剩下一副骨架,這樣的行為,他想保也沒法保,並且,這事已鬧開了,怎麼去徇私?
“錦兒……”褚府奢華寬大的馬車疾馳過來,褚瑋倫掀起簾子,褚明錦搶著道:“爹別下來。”轉身招了李懷瑾和馮丞斐上馬車,幾個人同乘一輛車,路上方能覷空把事情講了。
……
“老爺,求你救救明容,大小姐,求求你……”幾日功夫,郭氏已整個人變了容顏,憔悴蒼老。
褚明錦苦笑了一下,褚瑋倫也沒有接話,情況擺在那裡,即便馮丞斐不顧官聲,也極難辦。
郭氏與褚瑋倫怎麼樣,李懷瑾是不考慮的,他想的是馮丞斐與褚明錦的面子。
“褚老爺子,這件事不用我們說,想必你也明白不好辦,此事是捂不住的,褚老爺子如果狠得下心,可以想個應對之策,保住褚家商號名譽不受毀。”
也保住馮丞斐的面子,這才是李懷瑾的目的。
“什麼應對之策?”郭氏尖叫,掐住褚瑋倫的手臂哭道:“老爺,明容是你親生女兒呀,你要想辦法保住她。”
李懷瑾提及保名聲的應對之策,說穿了就是丟軍保帥之策,他不說,在場之人也都想到了。就是不只不保褚明容,還落井下石,對外聲稱褚明容不守規矩不孝什麼的,早已離了褚家,他褚瑋倫沒有這個女兒,如此一來,雖不能撇得很清,卻也能減少一些影響。
那日若是及早追回,何至落到今日這般無可挽回的田地。褚明錦咬牙,這種落井下石之策,她心中是不贊成的。褚明容此時,想必是張惶驚恐,正等著親人的安慰。
褚瑋倫面色沉黯,眼神有些呆滯,半晌無力地問道:“錦兒,你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