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甩到沙發對面的電視牆上,將牆都砸出個淺淺的坑印,然後貼著牆壁直落了下來。因為毫無防備,廖小龍這次真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腦袋腰腹這些要害位置暈的暈痛的痛,他趴在地上咳了兩聲,只覺得自己腿都好像斷了。
他腦袋裡只反覆著臥槽兩個字,指尖抽搐,費力地睜開眼去看邵衍。邵衍連眼神都沒施捨給他一個,把人打飛後伸手取來落在地上的粉袋子,託在手心看不出個所以然。
廖小龍在猝不及防時對上他的目光,對方連表情都沒變,他卻嚇得後背都激靈了起來,腦袋一陣恍惚,片刻後才弄清楚邵衍在問他:“這東西有趣在哪裡?邵文清他爸媽為什麼想讓我抽這個?”
這個時候邵衍已經直接踩上茶几朝著他過來了,廖小龍嚇死了,生怕又被打一拳,他現在左臉已經沒知覺了,嘴都閉不上,只能一邊朝後縮一邊口齒不清地解釋:“不是……不是……別……”
邵衍順路逮住了幾個想跑的嘍囉,這群人裡有一些剛才還嘰歪著要拜他為師呢,他有種被愚弄的憤怒,下手也就格外重。包間的牆壁陸續出現了深淺不一的坑,被打的他們卻未必有廖小龍的耐受力,好幾個摔到地上就歪著腦袋暈過去了。邵衍直直走到廖小龍面前,低頭,抖動手裡的塑封袋,非常誠懇地再次詢問:“邵文清他爸媽為什麼安排你來帶我吸這個?”
廖小龍嘰裡咕嚕的,半邊臉歪掉後說的話連自己都聽不清,字兒沒出來幾個口水流了一大攤,邵衍聽了幾句後發現聽不懂,眼神就逐漸開始變得不耐煩起來。
廖小龍發現到他的情緒後都快嚇尿了,語速更快,嘰裡咕嚕的就像嗑藥過後在抽風,邵衍眯起眼有些不爽地看著他:“你在耍我?”
“沒……沒……不……”廖小龍委屈地要命,你沒看到我臉歪了嗎?邵衍卻不是跟他講道理的人,覺得廖小龍不想告訴他後立刻就決定刑訊逼供,廖小龍頭皮一緊,滿腦袋半長的頭髮就被揪住了,他嗷嗷叫著躲不開,被邵衍直接拖進了包廂的廁所裡。
腦袋被按進馬桶裡的時候廖小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下一秒眼耳口鼻都被水漫入的不適讓他開始拼命掙扎,邵衍一邊按他腦袋一邊抽空抓起他啪啪甩了幾個耳光,廖小龍眼冒金星腦子裡像有蒼蠅在嗡嗡叫似的,幾次下來就老實了。
“說不說?”邵衍大發慈悲地把他腦袋提了起來。
廖小龍一邊抽搐一邊咳嗽,滿臉都是淚水,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哭的,只悔恨自己今天為什麼要來,平白無故碰上一個下手不知輕重的神經病!不過被水泡一泡之後他臉上的腫倒是消下去了一些,講的話他自己也能聽懂了,斷斷續續的,邵衍聽他講:“上癮……會上癮。”
“這東西會上癮?”邵衍重複一遍,見廖小龍一副“終於聽懂了!”的如獲大赦模樣,目光又變得興味起來,“上癮之後,我要是沒這個東西,是不是就跟你現在一樣痛苦了?”
切!廖小龍傲慢地想,可比我現在痛苦多了。
“啪!”邵衍直接給了他一耳光,廖小龍另外一邊能感覺到痛的臉也徹底麻了,無數星星從視線下方漂浮起來,邵衍的聲音跟泡在水裡似的:“罵我的話別放在臉上。”
廖小龍只有一邊朝後縮一邊搖頭,含糊不清地表示我不敢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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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岱川接到邵父電話的時候車已經快出機場到市區了,聽到邵父用驚慌的口吻問他在A市有沒有可以調動的人手時很有些意外:“出什麼事了?”按理說照邵父邵母他們現在的情況,日常應該會更加與人為善才對,大房目前可沒有和人起矛盾的能力。邵父那邊接了邵文清的電話後就心慌意亂的,打電話報警之後根本坐不住,自己趕去也來不及了。想到邵文清說扣邵衍的是廖家孩子,以廖家如今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