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安少皺著眉頭斜看了一眼何鑫。
晏晨的眼裡全是笑意,這傢伙的毛病又犯了了。
何鑫在安家生活多年,對安少的一些習慣瞭如指掌,對晏晨無奈地攤了攤手,聳了聳肩,關上門離開了。
晏晨向安少靠近,微眯著眼睛帶著笑容看向他,說道:“我來幫你脫如何?”
安少傲嬌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斜著眼睛看著晏晨,說道:“你不幫爺誰幫爺換衣服?你可別忘了,爺可是為你受的傷。”
“是,是,爺的心意奴家懂。來,來,煩請爺把胳膊抬起來一點點。”晏晨也不與安少計較,嘴裡輕笑著,輕輕地抬起安少受傷的胳膊,慢慢地褪下一那隻被鮮血染紅的袖子。
手腕上的傷口又裂開了,滲出鮮血來,觸目驚心,看得晏晨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抬眼看著安少的眼睛,輕聲問道:“疼嗎?”
“不疼。”安少滿不在乎地搖搖頭,“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以後不準再這樣傷害自己。”晏晨狠狠地瞪了一眼安少,這個傻瓜,都不知道她會心疼的嗎?
“女人,你當爺是受虐狂麼?千萬不要讓爺知道是誰給老子下藥,要不然爺非整死他不可。”安少一想到這裡眼裡一片陰霾,俊美無比的臉上一片寒冰。
“這件事還是等以後再說,來,趕緊把衣服脫下,我去問問陸塵有沒有止血的藥,這樣下去可不去。”晏晨把安少的衣服脫下放在一旁,提起婚紗的裙襬就向外走去。
“女人,別走,讓爺好好抱抱。”安少突然伸手一把拉住晏晨的手,微一使勁,晏晨一下子倒在安少的懷裡,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狂熱夾帶著暴風的熱吻撲天蓋地的就落了下來。
氣息一下子凌亂了。
晏晨熱烈地回應著安少。小心地避開安少的傷口,化被動會主動,熱情地吻著安少略顯得蒼白的唇。
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陸塵滿頭大汗地衝了進來,“安少,你的傷口沒事吧!要不要讓阮飛…”
陸塵的聲音戛然而止,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看著激吻在一起的兩人,面上有些尷尬,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陸塵的心裡淚流滿面。打斷人家親熱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滾!”安少從喉嚨裡發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聲音,順手拿了一個沙發直直地向陸塵丟去。
陸塵身體一側,沙發墊落在地上,陸塵訕訕地笑了笑,擺手,“你們繼續,我先出去等一會兒,你們好了叫我一聲,阮飛還在外面等著。”
陸塵說完把門關上就要走。
“等一等。”晏晨滿臉通紅地從安少的懷裡站了起來,叫住了陸塵。
陸塵重新把門推開,頭伸了進來,看向晏晨。“安太,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讓那個阮飛進來,安少的傷口又在流血了。”晏晨擔心地看了安少一眼。
陸塵一聽,二話不說關上門就離開了,不一會兒門又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個人年紀大約在二十四五的白白淨淨的年輕男人手裡提著一個醫藥箱跟在陸塵的後面走了進來。
“安太,你好。”阮飛笑嘻嘻地向晏晨打了一個招呼,隨後把視線投在安少的身上,眯著眼睛說道:“安少,我們又見面了。”
安少的臉上一片嫌惡,瞪了一眼陸塵,“你怎麼又把他叫來了?”
“安少,你說這話就太傷人家的心,你不知道我一直深深地愛著你麼?”阮飛一聽到安少的話,立刻作出捧心狀,臉上露出一片傷心來。
晏晨“撲哧”一聲立刻笑了出來,這個阮飛實在是有太有趣了。
安少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眼睛盯著阮飛向他甩著眼刀子。
阮飛滿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