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安寧,你把聲音開小一點。”
安寧正在熱情忘我的跳舞,身上的背心已經被汗水溼透了,她衝著晏晨肆意一笑,完成最後一個動作,這才把音樂給關了。
“嫂子,你怎麼有空來我的房間?這會不是應該和我哥膩在一起,卿卿我我嗎?”安寧拿起毛巾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笑嘻嘻地說道。
晏晨老臉微微一紅,對安寧她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無力感,可是心裡又特別地憐惜。
這或許是跟她知道她童年的事情有關吧!
“身上的傷好一點沒?”晏晨直接忽視安寧的話,眼睛在晏晨的身上停留。
“一點小傷而已,沒事。”安寧滿不在乎地說道,把毛巾扔在床上,拿起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幾口。
“真沒事嗎?”晏晨的眼裡表示懷疑,“給我看看。”
安寧嘴角露出一個意味非常的笑意,勾唇嬌笑,扭著身體一步步向晏晨走來,挑著眉毛問道:“嫂子,你該不會是對我產生了什麼想法吧?我性取向是可是非常正常喲!”
晏晨的頭上刷地一片黑線。
這安寧?
真的讓人很無語。
晏晨板著一張臉說道:“我性取向也很正常。你別胡思亂想了。你要是真沒事,那就走了。”
晏晨覺得跟安寧溝通起來比安少更費事,簡直不能完全正常的交流,根本沒法愉快地說話。
她還是走了算了。
晏晨剛一離開,安寧軟坐在地上,嘴唇一個冷笑,目光一片清冷,她輕輕地掀起衣服,低著頭看著腹部上的傷,突然呵呵地笑出來,尖銳的手指在上面輕輕地划著,慢慢地加重力道,把原本紅腫發炎的肌膚抓得鮮血淋淋。
安寧的笑聲越來越大,笑著笑著,她突然間哭了起來。
身上的傷痛又怎麼比得上心裡的疼痛呢!
安寧把臉埋在雙腿間,弓起身子,蜷縮在一起,一股悲傷在房間漫延開來。
安靜有晏晨來救贖,她呢?又有誰來救贖她呢?安寧猛地抬起頭,眼睛看著房頂。
一個模糊的人影緩緩地出現在她的眼前,慢慢地,越來越清晰。
安寧忽然間怔住了。
是詩子齊,他一臉溫潤地看著安寧。
安寧突然間又笑了起來。
詩子齊,詩子齊,你是我的救贖嗎?安寧嘴裡喃喃自語,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
……
晏晨一臉頹敗地回到房間上,看到地上的枕頭,隨手撿了起來,拍拍,丟回床上,隨意地問道:“剛剛不是還好的嗎?誰又惹你了?”
安少心裡的邪火蹭蹭地向上冒,他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抿著嘴唇不說話。
晏晨站在床邊抱著雙臂看著安少,心頭湧出一股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複雜。不可否認,晏晨為中午他的話感動了。
此生有一個這樣的男人用堅強的臂膀為她遮風擋雨,就算是死,也無遺憾。
只是,他的有效期是多長呢?
曾經有一個男人也同樣深情款款對自己,在櫻花樹下,在漫天的櫻花雨下對她許諾,一生一世,只愛她一人。
可是,偏偏最愛的人卻傷得她最深。
她不怕受傷害,最怕的就是一轉身,突然間發現傷你的那個人,卻偏偏是你最愛最在乎的那個人。
那一刻,痛不欲生。
心臟已經疼得失去了任何的知覺。
安少心裡的火越來越大了,翻身從床上坐起,瞪著眼睛看著晏晨,陰陽怪氣地說道:“女人,你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像沒見過男人一樣。”
晏晨突然間回過神來,對著安少嫣然一笑,“男人我是見過不少,不過像安少這樣花貌月容,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