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的關係,何鑫是我的學弟,剛剛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擁抱。”
“學弟?”安少的眉毛挑得老高,嘴裡發出一聲怪叫,“這才剛進門,就認了一個學弟,還真是巧啊!”
晏晨跟眼前這個人簡直無法溝通,是因為從小受到傷害,所以不相信任何人。
晏晨一想到發生在安少身上的故事,再大的火氣也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算了,他本身就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跟他還計較什麼呢?
晏晨走過去拉著安少的手,眼睛看著安少柔聲解釋:“何鑫真的是我的學弟,我們大學在一個學校。”
安少的臉依舊很臭,陰陽怪氣地說道:“那為什麼要抱在一起?”
“只是一個簡單的擁抱,是因為謝謝何鑫為我介紹工作,然後又藉資料給我。”晏晨的心裡沒來由地有些甜蜜,這個傢伙好像在吃醋呢!
別說,其實這個傢伙吃醋的樣子也蠻可愛的。
“笑什麼笑?牙齒白啊!再笑爺把你的牙齒全拔下來。”安少的臉上有此掛不住,直起脖子斜眼不悅地看著晏晨。
晏晨臉上還來不及展開,就僵在臉上,她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安少,甩開安少的手轉身回房。
跟這個死變態在一起,你再好的心情他總是很有本事地把它破壞掉。
安少晃噠晃噠地跟了進來,嘴裡嘟囔著,“以後不管是不是什麼狗屁學弟,離他遠一點,就看他年齡不大,一肚子的壞水。”
晏晨氣得笑了出來,這一肚子壞水的人不一定是誰呢?
“還笑?趕緊換衣服去,哎,最好把爪子好好洗洗。”安少斜了一眼晏晨,沒好氣地說道。
晏晨知道安少的彆扭勁又上來了,也不與她計較,從衣櫃裡找出一套衣服就向衛生間走去。
安少的嘴巴又有說的了,“就你那身材,爺又不是沒見過,還裝個什麼勁?”
晏晨的腦袋瓜子生生地疼,完完全全被眼前這個人給氣的。
這毒舌,死人都能被他氣得從墳墓跳出來。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少說一句也不會死。”晏晨恨聲說道,“砰”的一聲把衛生間的門給摔上。
安少很無辜,摸了摸鼻子。
他有說錯嗎?這個女人以前穿著睡衣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早就知道她長什麼樣了。
晏晨氣得一肚子火。她是想憐惜安靜,可是挨不住這傢伙的毒舌,每次心裡剛升起的那一點漣漪,他總是會很成功地拿起一塊大石頭狠狠地砸過去,砸了得水花四處濺起。
安少,一個不折不扣的掃興代言人。
他,就是一個根本不值得人憐惜的那個人。
晏晨換好衣服,狠狠地洗衣了洗手,隨後打衛生間的門,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
“死女人,幾個意思你?”安少又不樂意,這女人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呢?
“沒意思。”晏晨冷冷地說道。
“膽兒肥啊你!敢給爺擺臉色看了。”安少發出一聲怪叫。
晏晨冷笑,“安靜,你可別忘了我們是有合約的,你要是再胡攪蠻纏不講理,我們隨時可以中止合約。”
晏晨是真的被氣狠了,她真的怕有一天,她被眼前這個傢伙給活活氣死了。
他孃的,這完完全全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節奏。
安少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身上又開始滋滋地向外冒冷氣。
這女人是什麼意思?想中止合約?哼,門都沒有。
安少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咬咬後牙,手心有些癢癢,恨不得把那合同立刻找出來給撕了,狠狠地摔在眼前這個女人的臉上。
“死女人,你給爺等著,看爺怎麼收拾你。”安少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