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知道外面沒人呢?哎,老公,我心裡一直有一件事想和你說,你說安瑞是不是在裝瘋?她那麼恨我,怎麼可能會在瘋了的時候對我表示友好?而且還和我走得那麼近?我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有些不合理。”晏晨一臉凝重地對安少說出心中的疑惑。
“她沒瘋。”安少緩緩地說道。
“…?!”
晏晨愕然。
“昨天你受傷不是意外,這一切其實全都是她一手策劃的。”安少也不隱瞞晏晨,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向晏晨道來。
晏晨瞪大一雙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安少,嘴裡不由自主發出一聲驚呼聲,“這怎麼可能?她是怎麼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做到的?”
“她如果想要害你,一定會想方設法想盡一切辦法來害你。安瑞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就在床上好好躺著休息,什麼事情都不用管,等過了今天一切事情就都會結束了。”安少眼裡一片陰霾,邪魅的臉上慢慢地綻開一抹笑容,有些冷,有些寒,讓人不寒而慄。
晏晨真的不知道安瑞是怎麼想的。一切的事情全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是她強行介入了她和邵華的婚姻,是她把邵華的一家鬧得家破人亡,現在邵華已經走了,可是她為什麼總是把目光緊緊地盯在她的身上呢?她為什麼不肯放下心中的仇恨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呢?她這樣做是想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
晏晨不明白,她都可以選擇把一些放下,為什麼安瑞就不能?她在那裡怨天尤人把所有的過錯都向別人的身上推,她怎麼就看不到自己身上的錯誤呢?難道她不知道這都是她的原因嗎?
她怎麼可以那麼偏執?
晏晨搖頭嘆息,對安瑞她真的是已經無話可說,以後不管安少怎麼對待她,她的心裡也不會對安瑞激起一絲憐憫。
一切都是她自找。
一個人如果一心尋死,誰,也擋不住。
午飯晏晨照舊是在房間裡吃的,是安少端上來的,現在在安家,已經沒有誰能讓安少放心的。
晏晨現在有一種想躺在床上不敢出門的感覺,現在的安家對她來說,處處充滿了危機,一不小心就會把你吞筮,讓你屍骨無存。
“老公,難道我一直要待在這個房間一直躺在床上到生嗎?你就不怕把我活活地憋死?”晏晨看著安少手裡的飯菜,突然間食慾全無,她捏著鼻子對一臉苦惱地對安少說道。
“今天過小年,爺希望家裡熱熱鬧鬧地過個小年,等明天,一切的事情都會過去的。”安少一屁股坐在晏晨的身邊,手裡的托盤晏晨面前一推,“不是叫喚餓了嗎?吃啊!這是我讓林媽專門為你燉的雞湯,趕緊全喝了。”
晏晨半靠在床頭上,伸手把托盤接了過來,面上有些猶豫。
“怕林媽在裡面下毒?”安少對晏晨挑了挑眼睛。
晏晨向安少點頭,她現在不知道該相信誰,有些神經質,總覺得好像很多人都想要害她一樣。
“爺不是跟你講過,林媽是被安瑞利用了嗎?你怎麼不相信爺呢?林媽是奶奶是帶過來的,在安家生活幾十年了,爺相信她絕對不可能有害你的心思,老婆,你要相信爺的眼光。”安少嘗起雞湯喝了一口又重新放入托盤中,對著晏晨說道:“看,爺喝了,一點事也沒有。”
晏晨被安少的動作逗笑了,說道:“傻瓜,如果裡面放了滑胎的藥,你就是試了也不管用。”
“那怎麼辦?難道爺去找幾個大肚子老婆每天給你試菜?”安少頗為無奈地看著晏晨。這個女人看來是真的被嚇怕了,現在如驚弓之鳥,心裡沒有一點安全感,這讓安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沒個正經。”晏晨白了一眼安少,屏著呼吸趕緊把雞湯喝了,又扒了兩碗米飯吃了一點菜,隨後把托盤塞到安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