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寒手打酸了打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歇了一會兒以後他把手裡的皮鞭扔在地上,拿著蠟燭開始向自己的身上滴去,嘴裡發出一陣滿足的聲音,臉上一片不正常的緋紅。
安心木然地看著眼前這醜陋的一切,看著蔣寒醜態百出的樣子,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因為所有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蔣寒滿足地閉上眼睛,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靠在床邊小憩一會兒,突然間睜開了眼睛,目光直直地落在安心的身上。
饒是安心經歷過很多次,此時她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哆嗦了一下。
蔣寒呵呵地笑著安心走去,一把撕開她嘴上的膠帶,又把捆在她身上的皮帶解開,拽著她的頭髮一把把她推到床上,讓他背對著自己。
安心屈辱的淚水緩緩地流了下來,她努力地咬著下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因為她知道她哭得越厲害,蔣寒就越興奮,折磨她就更厲害。
……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了,折磨終於結束了。蔣寒的理智恢復了,他滿臉歉意看著早已經傷痕累累的安心,嘴裡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對不起。
安心對此早已經習慣了。她赤著身體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木然看著房頂臉上沒有一絲反應,蔣寒流著眼淚為安心上藥。
“安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辦法控制自己,每次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真的是特別的後悔,安心,我求你,你別說出去好嗎?”蔣寒一邊小心翼翼地為安心上藥一邊向安心懺悔。
安心已經記不清這是蔣寒第多少次道歉了。道歉完了以後,又故伎重施,日復一日,月復一月,他繼續還是這個樣子。這麼可恥的事情她向誰說呢?安心現在特別恨安老太太,好想起出嫁前的那一個夜晚。
安老太太把她單獨叫到了房間,凌厲的眼神看著她,用從未有過嚴厲的語氣對她說道:“安心,明天你就要嫁人了,從此以後你就是蔣家的人,奶奶在這裡要告訴你一聲,你出門以的代表是安家,我希望你要做出一些令安家人蒙羞的事情,奶奶也是打年輕過過來的,我知道你不喜歡蔣寒,無論如何,永遠都不要提離婚兩個字,因為,我們安家丟不起這個臉,這條路是你自己選擇的,再難再苦你也要走下去。明白嗎?”
安心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安老太太看到安心這個樣子,欣慰地點點頭,拿出早就準備的好的一個盒子遞到安心的面前,說道:“這是我為你準備的,開啟看看。”
安心默默地接過來,輕輕地開啟,眼睛微微眯了眯。生在安家,每天耳濡目染,對一些珠寶都有研究,安老太太送給她這套滿綠翡翠首飾,保守價估計就是上億。
安心微低著頭不說話,眼淚慢慢積聚,一顆顆滴了下來。
“好孩子,別哭了,唉!去吧!”安老太太看到安心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心裡也是一酸楚,揮揮手讓安心離開。
安心想到這裡呆滯的眼中緩緩地滑出兩行清淚,永遠不要提出離婚,不能離婚。“呵呵!”安心突然間笑了出來,這不是活生生地逼她死麼?
蔣寒被安心突如其來的笑聲嚇了一大跳,像看瘋子一樣看著她。
“安心,你沒事吧?”蔣寒遲疑了一下問道。
“滾,你給我滾。”安心的目光在蔣寒的身上停留,冷冷地吐出幾個字。眼前這個男人他真的是受夠了,看著他,她就覺得噁心,覺得骯髒無比,這個世上怎麼還有這種男人呢?他怎麼不去死呢?如果他死了,一切就都平靜了,她每天也不用再受這些折磨了。
“你…?!”蔣寒的臉一變,剛想發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咽了下去,放緩語氣對安心說道:“安心,只要你答應我,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