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還正想問你,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要住你一個人住,我可不住在這裡,更不會和你住一間房。”
“爺是無所謂,這話你去跟奶奶說去。”安少漫不經心地說道,起身踢開椅子一隻手插在口袋裡一隻手撥弄著頭慢悠悠地向二樓走去。
“喂,你別走啊!等把事情解決了你再走。”晏晨一看安少走了,有些急了,起身就向安少追去。
二樓,安少的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一絲灰塵也沒有,安少滿意地點點頭,開啟衣櫃從裡面取出睡衣就去了衛生間。
晏晨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的大床發呆。就一張床,要怎麼睡啊?
要讓那個變態睡沙發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難道她就這樣放著好好的床不睡,跑到這裡來睡沙發?晏晨覺得自己真是病了,而且還是病得不輕。
怎麼辦呢?
難道她真要睡沙發?
不公平啊!不公平啊!晏晨突然在沙發上拍了起來,接著從沙發一躍而起,心一橫,連衣服也不脫,直接倒在床上,扯開被子捂住頭就睡。
不管了,她又不是真有病,放著好好的舒服的床不睡非要去睡沙發。
安少穿著睡袍用乾毛巾擦著頭髮從衛生間走出來了,一看到晏晨連洗也不洗就躺在床上,當下一張臉立刻黑了下來,手中的毛巾狠狠地砸在晏晨的身上,恨聲說道:“死女人,你髒不髒啊你?趕緊給老子滾起來洗澡去,要不然老子非把你丟出去不可。”
晏晨猛地一把拉下臉上的被子,說:“不管怎麼樣我不睡沙發。”
“就一張床,你不睡難道讓爺睡?”安少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晏晨,這個女人腦袋進水吧?還是她想對自己怎麼樣?一想到這裡,安少突然間想起車上的那個吻,心裡更慌了,腳步不由得後退了一步,用手緊了緊衣服領子,眯著看著晏晨。
“有病吧你!”晏晨一看安少的樣了,就知道他想多了,跟他?呵,快饒了她吧!她得有多飢渴多重口味才會和這種人上床。
安少的耳朵又發起燒來,他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這個女人有前科,時不時地發瘋,他已經經歷過好幾次了。
“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你可別對爺起什麼壞心思。”安少警惕地看了一眼晏晨。
晏晨氣得笑了出來,伸出手指對著安少勾了勾,“爺,我就是看上你了怎麼辦呢?良宵苦短,**一夜值千金,你還是乖乖地把衣服脫了躺在床上吧!”
“你這個死女人,你找死是不是?趕緊給老子滾下來。”安少知道自己被調戲了,臉一下子紅了,惱羞成怒,瞪著眼睛狠狠地瞪著晏晨,手心直癢癢,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女人按在床上狠狠地揍上一頓。
“呵呵!”晏晨呵呵地笑著,隨後臉一正,冷冷地說道:“不滾。”說完理也不理安少,直接把眼睛閉上轉身就睡。
安少氣得後牙直癢癢,盯著晏晨的後背恨不得灼出幾個大洞來,有心想把晏晨直接從床上踢下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好像有些不下去手了,悶悶地生了一通氣,嘴裡咒罵了幾聲,最後逼於無奈,安少只得上床躺在另一側,遠遠的與晏晨保持一定距離,不一會兒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晏晨在心裡暗暗地鬆了一口氣,躺了一會兒聽到安少沒什麼動靜,悄悄地睜開眼睛,又悄悄地掀開被子下床,開啟衣櫃翻了翻,在裡面找到一套女式睡衣,躡手躡腳地去了衛生間。
床上,安少的眼睛慢慢睜開,亮晶晶的,黑晚著閃著耀眼的光芒。
夜,還在繼續。
安瑞一整天都在恍惚中度過,忐忑不安,整個人都處於種精神遊子離的狀態,誰都和她說話她都不理,包括邵華。
邵華面無表情的臉上冰冷一片,眼底是毫不掩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