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脖子爺就擰斷你的脖子,你以為你是誰?”安少不怒反笑,學著晏晨的口氣不屑地說道,然後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雙腳交叉著放在茶几上,雙臂抱胸,斜著眼睛鄙夷地看著晏晨。
一看安少那個無賴樣,晏晨氣得牙齒直癢癢,這個死逼是打算賴在這裡不走了麼?那也得看看她願意不願意。
晏晨起身就開始在房間裡四處尋找。
安少一臉詫異,眼睛隨著晏晨的身體晃動,忍不住不禁奇怪地問道:“你在找什麼?”
“掃把呢?我們家的掃把呢?”晏晨也有些奇怪,掃把怎麼不見了?早上的時候她還用過呢?
安少立刻閉上嘴巴不說話了,眼睛看著房頂吹著口哨。
晏晨一看安少這個樣子,心裡立刻明白了,肯定是這個傢伙又做了什麼事情了。
“說,你把掃把給弄哪裡去了?”晏晨瞪著安少,眼睛向著安少刷刷地甩眼刀子。
“斷了,扔了。”安少雙手一攤隨意無所謂地說道。
“好好的怎麼會斷了?你是不是用它來看什麼壞事了?”晏晏直覺不簡單,眼睛掃視了一下客廳,沒什麼異樣,然後她轉身去了臥室,剛一進臥室,她差點氣得暈過去。
這還是她的臥室麼?
衣櫃的門大開,裡面的衣服隨意丟在床上和地上沙發上,衣櫃上面還有幾道深深的痕跡,下面全是腳印子,如果晏晨沒有猜錯下,這一定又是安少的傑作。
想必是腳踢櫃門踢疼了,就用掃把使勁地磕,磕到最後,這掃把就光榮地犧牲了。
怪不得會有人到物業投訴,弄這麼大的動靜,他當這樓上樓下的人是死人嗎?
“安靜,你給我滾進來。”晏晨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一齊全部衝上頭頂,忍不住發出尖叫。
安少用手掏了掏耳朵,這死女人叫得聲音也太大了,震得他耳朵直癢癢。“叫什麼叫?不就是一個掃把,明天爺讓人給你送一車過來。”
晏晨氣得沒話說了,這是掃把的問題麼?這是掃把的問題麼?晏晨在房間裡看了看,突然間發現在房間的角落裡有一副羽毛球拍,她二話不說拿起就向客廳衝去,照著安少不管三七二十一,劈頭蓋臉就打去。
安少抱著腦袋一下子跳了起來,在客廳裡跳著,東躲西閃,嘴裡不住地叫道:“瘋女人,你瘋了,趕緊停手,要不然爺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晏晨真的是被安少給氣恨了,抿著嘴巴一句話也不說,追著安少就打。
安少躲閃不及,生生地捱了好幾拍子,這個終於惱了,想他堂堂的一個男人漢,居然被一個女人追著滿屋子跑,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臉要往哪裡擱?
安少這下不躲了,晏晨的羽毛球拍揮過來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球把。“呵,你這個死女人,你還有完沒完了?”
“今天你要麼是你擰斷我的脖子,要麼就是我把你打死。”晏晨氣狠了,手拿著球把使勁地向後拽,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安少反倒不忍心,手一鬆,說道:“好吧,中午的事爺就不和你計較,你趕緊別再發瘋了。”
晏晨正用力地向後拽著,哪裡想到安少會突然鬆手?結果安少的手一鬆,晏晨的身體就直直向後倒去了。
“小心!”安少叫了一聲,下意識地就去抓晏晨,好巧不巧的是,腳上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一滑,身體一個不穩,人直直就向晏晨撲去了。“啊!”“啊!”兩聲驚呼,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再接著就是一片靜寂。
安少和晏晨的視線同時都落在晏晨的胸前。
安少的兩隻手好巧不巧地正落在某人的胸上。
“把你的爪子給姐拿開。”晏晨咬著牙齒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安少的臉上有些尷尬,有些無辜。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