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低頭一看,果然,膝蓋的地方蹭破皮了。
“說你是豬你果然就是豬,你就不知道躲躲?一天到晚笨手笨腳,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過來的?”安少沒好氣地說道,說完向臥室走去,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瓶藥膏,這是昨天晚上陸塵送來的。
“笨女人,趕緊給擦上,本來就長得就醜,唯一也就面板好看一點,要是再留下傷疤,爺可是不要你了。”安少在晏晨的身邊坐下,把手裡的藥膏扔到晏晨的身上,陰陽怪氣地說道。
“誰稀罕讓你要了?離婚,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把結婚證給換成離婚證。”晏晨也來脾氣了,瞪著眼睛看著安少,沒好氣地說道。
安少心裡的邪火一下子就上來了,臉上陰晴不定,斜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晏晨,與晏晨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
房間裡一時之間硝煙瀰漫,空氣中隱隱有啪啪的聲音。
“死女人,你是不是找死呢?小心爺把你的脖子擰斷。”安少突然間罵開了,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地響。
“來啊擰啊!”晏晨這段時間幾天一直憋著一股火,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怎麼把生活過成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一團亂麻,亂糟糟,怎麼理都不理不順。
晏晨把脖子伸到安少的面前,臉上一片倔強,這一刻,她真的在想,索性讓這個傢伙把脖子擰斷算了,她也不用活得這麼累了。
安少望著晏晨伸過來的脖子,眼睛閃了閃。
晏晨的面板很白很嫩,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有些誘人,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安少的手沒動,不知道怎麼回事嘴巴卻上去了,重重地咬了一口。
“啊!”晏晨吃疼,忍不住叫了一聲,一把推開安少,瞪著眼睛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安少,臉,卻悄悄染上了幾他緋紅。
安少忽地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捂著嘴巴衝進了衛生間,接著就是一陣乾嘔,時間持續的不長,然後是一陣流水的聲音。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安少一定又在刷牙了。
衛生間裡,安少瞪著鏡中的人影,半天沒緩過神來。
病了,病了,完全是病了。他怎麼真的就咬了呢?安少一想到剛才的情景,耳根不由得一陣發燒。
不過,好像味道挺好,感覺有些不錯。安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心裡有些懊悔,早知道應該多咬幾口的。
好大一會兒,衛生間的水聲終於停了,又過了一會兒,安少眼睛看著天花板手插在口袋裡走了出來,在經過晏晨時,嘴欠地又冒了一句,“這世上還有這種笨人,居然把脖子伸到別人面前讓人擰的,活該。”
晏晨心中的火一下子全都冒出來,渾身的血液蹭地一下子全湧到腦海裡,人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她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踩著沙發一下子就跳到安少的身上,手抱著安少的脖子,兩條腿死死地夾在他的腰上,就像一隻八爪魚,緊緊的抱住安少,頭一低,狠狠地咬在了安少的脖子上。
“啊!你這個瘋女人,你屬狗的是不是?你趕緊給爺滾下來。”安少疼得眉毛直皺,嘴裡哇哇地叫著,伸去就去扯晏晨。
晏晨死也不鬆手,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輸誰。
現場一片混亂。
安少的腳步不穩一個勁地後退,不知怎麼地就到了沙發跟前,一個重心不穩,人直接從沙發上翻了下來,頭朝下,腳搭在沙發靠上。
晏晨一聲驚呼,身體隨著慣性向前滑,眼看著就要撞在茶几上。安少一看形勢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