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飯原方不動地送回去。所有的獄卒都視而不見,漸漸她連坐起來都覺著困難,於是每日裡躺著,外面的人需要從她偶爾起伏的、削弱的肩頭判斷她是不是還活著。 有一晚是實在痛得狠了,她用磨得現了骨尖的指頭在手臂上划過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