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的零用錢加上永遠刷不暴的卡。
其實,拋開那一次嚴重受損的尊嚴,有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在他在床上都表現得像嫖客的嘴臉讓我反感屈辱外,後來見我安份許多,便又回到原點,隔三五天召見一次,隔個把星期出一次差,然後要我上樓去替他敲背,偶爾也不鹹不淡地說幾句,但最多的還是直奔主題。此後他不再粗魯地對待我,總要做一點兒前戲,至少不會在*時,因*乾澀而弄得疼痛不已。
總體來說,關季雲是位私生活還算良好,對待情婦也算得上君子的金主。
他在娛樂界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舉凡酒店酒吧歌舞廳,高檔會所俱樂部度假村之類的產業都有關氏集團的獵足,關季雲在香港上流社會也算得上是呼風喚雨的人物。
關季雲所處的娛樂界決對算得上聲色犬馬之地,按理說,他可以利用身份之便,大開後宮大門,就算公開包養十個二十個情婦也不會有人跳出來指責他道德敗壞或是世風日下,
但聽說他的家族對名聲非常看重,對後輩德育培養異常嚴厲,這也是他想找女人也得偷偷摸摸地來,真是有損他威風凜凜企業家的稱號。
他包養我,給我足夠多的錢,他知道金錢可以收買任何一切,包括女人的身體,他更是深深懂得用錢之道,知道我已被金錢俘虜,被物質給打敗,便丟給我花不完的錢,買下我的身體與乖巧。
很划算的買賣,至少,他用錢擺平了我。
我也如他所願,敗倒在金錢物質的慾望下,如今,我身上所穿的,都是國際二線品牌,為什麼是二線品牌?一線的,頂級的,按關季雲給我的錢,也是買得起的,但以我平民又上無父母的身份,穿出去不會惹人羨慕,只會招來非議。
有了雷燁那直接又毫不掩飾的輕蔑眼光,我赫然驚悟,做情婦也要低調行事。於是買來的品牌都把牌子給剪掉,提包標識也用小飾品遮住,太過張揚的女人總是要受到攻擊的。我是一枚小小的,毫不起眼的情婦,做張揚的情婦也不是不可以,但想要做得長久,就得乖乖地躲在暗處,以免哪天招來那些大奶正室的暴打,找哭的地方都沒有!
我知道,按社會世俗道德標準來看,做情婦是很可恥的事,不但可恥,還非常不道德,該受道德的遣責,揹負十世的罵名。
這樣毫無光彩可言的職業如果再立在太陽底下用驕傲自滿的語氣召告世人,也只有死得更快而已。所以,我堅決不會做那些白痴情婦逼宮或是妄想被撫正的美夢!
不切實際的夢想,除了帶給自己更多的傷害,更多的恥辱外,再也沒有其他。
試問,就算成功被轉正,結局又為何?會包養情婦的男人堆中,會有好男人嗎?
所以,我只需做一個安份守已的情婦就行了。
可能關季雲也明白這一點,對我的態度不再冷漠,但對我的拜金卻又有更多的鄙夷!
典型的男人心思!
他們樂於用錢買下女人的身體,認為這是很體面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卻又極力鄙夷這類出買身體的女人………多麼矛盾的男人!
關季雲身為成功的企業家,出身在嚴格律已的家庭氛圍,他對我的鄙夷倒不太會表現在臉上,而他的專屬*山姆則從來不會掩飾。每次偶然碰上我,總會皮笑肉不知地冷潮熱諷一番。
“不錯嘛,又在買衣服了?看來你挺滿意目前的職業。”在沙尖咀某精品店門口,他也在陪一名女子挑選衣服,見到我大包小包地提著購物袋,面上閃現濃濃的鄙夷。
我朝他淡淡一笑:“或許吧。”
他又說:“你打算一輩子做下去嗎?不替未來考慮考慮?”他意有所指,“萬一你的僱主厭倦了你,你又該怎麼辦?”
我很天真很俗氣地回答他:“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