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或許正因自己這點所謂的聲望已經讓一些人起了歹念,欲除了自己而後快。
但無論如何,風憐兒這個隱晦的提議已經讓牧天怦然心動,這些人有幾個不是修煉的天才,要是自己能夠收服他們,對自己將有著莫大的助力,或許不久的將來自己也能組建一個不弱的勢力。
這裡是風族的域院,想不到風憐兒為了自己,居然敢這般明裡暗裡的與其作對幫助自己,看來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他唯一的靠山了。
“哈哈,嘿嘿,呵呵。”想到這點,牧天不由怪笑幾聲,惹來幾人疑惑不解的眼神。
還未過門都對老公這般體貼,也不枉小爺穿越一會啊!牧天的心情從未有過像這一刻的開心,激動,興奮,幸福,輕鬆。
只這瞬間的明悟,使得他的靈魂也不由的強大了些許,由此可以想見,他對風憐兒的愛意已經深入靈魂,無可救藥了,不過作為當事人的牧天卻甘之若飴,甚至希望這種感覺再來得猛烈些。
而正在這時,臺上的比賽告一段落,大多數地院上臺挑戰的學生都敗下陣來,天院的實力和地院絕對是在兩個檔次上。
鐵塔掃視了一圈眾人,朗聲問道:“還有要上臺挑戰的學生嗎?沒有的話,這邊的比賽要宣佈結束了啊。”
說這話時,眼角大有深意的瞥向站在擂臺前面的牧天,而他的話音剛落,全場登時啞然無聲,目光全都聚在一處,焦點不容置疑的是那個久未有所舉動的牧天。
“聲望嗎?嘿嘿!”
牧天暗忖,片刻之後猛然抬頭,直視擂臺上的鐵塔,冷聲道:“我!”
全場觀眾期待已久的聲音終於響起,人群中同時爆出熱烈的掌聲以及興奮的狂叫聲。
“我就說嘛,牧天不會讓大夥失望的!”
“想不到牧天還是最後一個上臺挑戰,現在他要面對的可都是那些在天院中至少修煉了一年的學生啊,而他卻只在地院中修煉了三個月,這一戰能有把握嗎?”
“我看吶,有些玄。”
“我啥時候能有這份兒膽量啊,就算是讓我上臺露個臉,接著被人踢下臺也無怨無悔啊。”
“去,做你的春秋大頭無敵美夢去吧,你這個軟蛋要是敢上臺,哥就敢在學院中裸奔三圈!”
“譁眾取寵,狂妄自大,不知所謂,無聊透頂,最看不起這種下三濫的人了!”
“……”
臺下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熱鬧異常,讚歎聲,辱罵聲,冷笑聲匯聚成一首雜亂無章的曲子,傳入牧天耳中。
作為當事人的他只是淡淡一笑,並未因這些聲音引起絲毫的情緒波動,步履堅定的走上擂臺。
不由鐵塔詢問,從域戒中拿出天院學生的名單,目光堅定的在其上搜尋者。
“看這份兒吧。”
鐵塔笑著遞過一份兒和牧天手中一般無二的名單,只是上面多了一些明顯的標記,那是已經被人率先挑選了的人。
牧天謝過,目光轉而望去,只見上面已經被勾去了許多人名,而剩下的無疑是那些域皇強者和在學院中堅持了數次挑戰而不倒的巔峰域君。
感受著臺下如狂潮般湧動的群情,牧天也來了狠勁,“既然如此,那就玩把大的吧!”
目光向著名單的最下面掃去,定格在最後一個名字上,“賀查,域皇低階。”
這個名為賀查的學生是這份兒名單上唯一的一個域皇低階強者,其他的幾個域皇都只停留在域皇初級,他的實力應該是這些人中最為強悍的。
雖然冷長老之前告訴牧天,只有在域君巔峰時無望晉入天院的學生才選擇突破到域皇,繼而憑藉域皇強者特殊效能力,才挑戰成功晉入天院。但域皇和域君完全是兩個檔次上的境界,無論一個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