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有些在觀望的騎牆派,這幾天都紛紛來找他們彙報工作,要求指導了,這是什麼意思?這就是大勢所趨,民心向背,這說明這些本來還在觀望的騎牆派,已經徹底的倒向了他們,他們的實力大增,而與之相反,這會邵國政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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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國政站在辦公室的視窗,看著辦公樓下進進出出的官員們,這些官員裡面,有幾個市財政局的副局長,還有地稅局的局長,工商局裡的幾個副局長也來了幾個,這些人都沒來找過他。
這些人裡有以前的騎牆派,也有以前被他扶持上來的人一直壓制著不得志的人,現在看來是已經徹底的要和他撕破面皮的決裂了。
以前市委一聳網來的時候,勢單力孤,那時候他們寶市幫正興旺,所以那幾年是市委一號制的服服帖帖,他的政令基本出不了市委大院,這在別的地方可是不多見的。
可是人家隱忍了幾年之後,終於是迎來了這翻身的機會,這次這麼多牆頭草,以為自己要完蛋了,所以已經明目張膽的倒向了他們,哼!你們真以為,我邵國政這麼多年的市長是白當的嗎?
邵國政站在窗前冷笑著想,這幾天他兒子,已經給他彙報來了不少的情況,包括很多工程上的進展。那座倒掉的橋這時候基本已經重新建起來了,不過目前還不能通車,還要過幾天,等水泥都幹了以後。那些個路也都搶修的差不多了,基本也都平整完畢,基本看不出以前千瘡百孔的樣子了。
而且他們已經把之前那些承包工程的手續,單據都已經轉移到了黑驢頭上,反正他已經死了,就算調查組到時候查起來,也都是死無對證。
現在從所有的證據上來看,路是他兒子承包給黑驢修的,橋也是黑驢建的,至於為什麼驗收能合格,那他們就不知道了,到時候實在扛不住就把喬志遠給丟出去,反正這幾年,自己也算對得起他了,否則就憑他一個窮小子,憑什麼能混到市交通局局長的位置?
大致算下來,所有的窟窿都已經堵上了,沒什麼漏洞了,哼哼!我到要看看,這回省裡來的調查組,能查出些什麼?邵國政突然感覺有點小小的得意,他彷彿已經看到了。那些個調查組,還有市委一號和田慶龍目瞪口呆的嘴臉,…一定不會想到,自只的動作會有這麼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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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秩序站在高高的落地試衣鏡子前,鏡子裡映出他矯健的身影和炯炯有神的眼睛,左臉上三寸長的一道刀疤,顯得特別的醒目。
他是這次調查組的帶隊組長,來至省紀委第一科室的科長,他今年剛網,三十出頭,還沒結婚。
以前是省檢察院下轄的反貪局的一個偵查處的處長。後來在一次反貪行動中,揭了一個副市長的老底,結果把那副市長掀翻在地。
他也遭到了瘋狂的報復,臉上這道疤痕就是當時留下的。也正是以為這次行動,他被省紀委的主管看重,被調到了省紀委,做了一個科室的科長。
也正是因為這道疤痕,他才至今未婚,畢竟這道疤痕對時下的女孩子來講,太嚇人了。
現在流行的是偽娘,和不男不女的二椅子,像他這樣的刀疤臉。又沒什麼錢的貨色,除非你是法國那個球星刀疤臉,除非你口袋裡有著花不完的鈔票,否則沒那個姑娘願意守著這麼一張臉,過一輩子。
不過也不全是所有的女孩兒都愛鈔票的,比如這次他們工作組裡的陶淑琴,省紀委一號的外甥女,就比較痴迷陳秩序,她喜歡他已經很久了。
陶淑琴是個很有個性的女孩兒,她很看不上時下社會的風氣。她覺得社會上的那些女孩很多都太膚淺了,什麼傍大款,追明星,怎麼會動的來欣賞一張如此生動的,一張男人的臉!
陳秩序站在著衣鏡前發呆,來了寶市已經兩天了,可是兩天的明察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