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一直不冷不熱的,這更是讓遊善果心中滿意。
遊白浪把車開過來,就看到堂弟和一個不認識的女孩正跟唐元說話,開啟門下車走到唐元身邊。
“善果?你們也是來這裡吃飯的?”
“是啊,原來你和唐先生一起啊。”遊善果見他哥過來了便不欲再多說,畢竟在他心裡他這個二哥還是那個只有高中學歷的當兵的而已,“那咱們到時候再約時間,很晚了,我要送雨柔回家。”
“行,去吧。”遊白浪衝他笑了笑,目送他們先行離去,等人走了才回頭對唐元說,“走吧?咱們也回去了。”
唐元乖乖點頭,被遊白浪牽著上了車。
兩人在酒店裡溫存一晚,次日早上游白浪陪著唐元做好了早飯又早早開車回了家。
家裡仍然忙得熱火朝天,遊白浪上午把山上的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中午回家吃過了午飯,下午則去開車幫遊爸遊媽往家裡運稻穀。
因為家裡的田比較多的緣故,以前遊爸為了省錢都是和遊媽媽兩人拼勞力幹活的,還是最近幾年兩個孩子差不多都不跟家裡拿錢了,而且他們的年紀也大了,這才捨得花些錢請專門收割稻穀的大機器去田裡幹活。只不過因為不是那種大機器,這些稻穀割下來後,還得回家再用專門脫谷的小機器脫谷。
說起來,這些稻穀,遊白浪剛回來那段時間幫著往田裡抽水,閒得沒事就往自家田裡放了不少靈泉,因此家裡這一批穀子那可真是沒得說,一束一束拿在手裡沉得贅手,連著旁邊幾丘田也是稻穀得格外好,村裡的人都在羨慕他家今年有財運了。
遊爸爸永遠是那副處變不驚的氣場,被別人恭維也只是點頭和人說笑兩句,完全不像一般男人那樣被人誇兩句便飄飄然,不記得自己是誰的樣子。
遊白浪也覺得今年自家的穀子長得太好,便跟他爸商量,“今天的穀子要不然別賣出去了吧,留著自家吃。”他們這裡每年這個時節都會有人專門開大卡車到村裡收穀子,村裡人一般都是留下自家一年要吃的,其餘全部在脫了谷裝袋時就直接賣掉了。
遊爸爸想一想最後也點頭,“行,你看著辦吧。”這是打算讓他自己拿主意了,也是準備讓他來當這個家的前奏。
遊白浪心裡有些想笑,不過也沒說什麼,農村男孩子都是這樣,找到了媳婦,就要自己當家,長輩們漸漸退居二線不再當家,所謂的一山難容二虎嘛,家裡要是想當領導的人太多,就容易出矛盾——大多數父子矛盾婆媳矛盾就是這麼來的。
下午的時候唐元自己開車過來了,他想著頭一天是遊白浪去市裡找的他,禮尚往來,今天就由他過來找遊白浪。
因為花錢請了割穀子的機器,大大地節省了人力和時間,這兩天家裡的事情已經差不多忙完了,穀子又不打算往外賣,遊爸遊媽也清閒了些,看到他來了也很高興。
遊媽媽弄了許多糯米正在洗,說是要做點年糕嚐鮮,見他來了怕他閒得沒意思,便讓他在旁邊剝青豆角,還給他拿了條紅圍裙——超市做活動送的那種。
唐元大約是很多年沒有感受過和母親相處的滋味是什麼了,自從那天他們說開後,他就一直很聽遊媽媽的話,坐在旁邊認真地剝青豆角,一邊聽遊媽媽聲音溫和地跟他說話。
遊白浪在山上忙完了回來,就見唐元坐在他媽媽旁邊,剝青豆角剝得挺認真也挺辛苦的,看著十分可愛,忍不住就湊過去在他臉上捏了一下。
唐元回頭見是他臉上十分自然地露出微笑,他原本過來沒見到遊白浪就想直接上山去找他,但是又想到書上說婆媳關係要處理好也需要經營,所以還是留下來和遊媽媽說話,想和他們處好關係。至於他為什麼認為是婆媳關係,而非自認是女婿與丈母孃,咳……
“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