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雲訝然:“報仇雪恨!?你姐姐?你是說依依姐?難道她出什麼事了?”
柳噬虎大哭道:“是!是我姐姐……她……她……她沒了!”
“沒了!?什麼叫沒了?你個混蛋!快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沒了!”柳非雲心中也是一片慌亂,失聲道:“別哭哭啼啼的啦!跟個女人似的,你倒是快說啊!”
柳噬虎強忍悲痛,哽咽著說道道:“我姐姐她……她……她被人害死了!”
仿若晴天霹靂一,柳非雲難以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依依姐她……她被害死了!這怎麼可能?她在十年前就已經是修士了,年前不還來信說已經突破到修師境了嗎?這裡又不是迷雲宗那種修師多如狗的地方!這裡可是安平縣啊!一個小小的邊縣啊!以她的修為,在綠柳護衛中也是一個獨擋一面的高手了吧!怎麼就會這麼輕易的被人害死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又是什麼時候的事?又是被誰害的?你到是快點紿我說啊!”
柳非雲連珠炮般的追問起來。
柳噬虎淚流滿面的說道:“就是在近兩月前,咱們剛剛離井迷雲宗的時候,被金州鎮遠公府的元顏夕害死了!”
“鎮遠公府?元顏夕?這是什麼人?”柳非雲對於金州的事瞭解的並不多,疑惑的問道。
柳噬虎穩定了一下情緒,這才慢慢的說道:“元顏夕是鎮遠公家的三公子。兩月前,元顏夕途經安平縣,在官道上縱馬狂奔撞傷了小鐵牛,姐姐就去與他理論,卻慘遭毒手。” “小鐵牛?就是你那侄兒!依依姐的兒子?。”
“就是他,那小傢伙已經五歲了,正是貪玩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就跑到了官道上去玩耍。正碰到元顏夕率領幾個護衛在官道上縱馬狂奔,一下子就被奔馬撞飛,差點丟掉小命。姐姐剛好見到了,就去攔截元顏夕一行人。誰知那個畜牲根本就不把別人的的命當命,只說是姐姐沒有把小鐵牛看好,被撞飛是他倒黴,與自己完全無關!姐姐自然氣不過就與他打了起來。”
“那元顏夕也是個修武者?難道說他比依依姐還厲害?”
“據一同去尋小鐵牛的人說,元顏夕至少是修士大圓滿境,但他還不是姐姐的對手。可他的護衛中,卻有一個修尊。”
“修尊做護衛?”柳非雲也是吃了一驚。
“是的,修尊!那修尊見元顏夕不是姐姐姐對手,就出手害死了姐姐。!”
“那我爹孃就沒攔截了他們,此事最後又是怎麼處理的?怎麼說依依姐也是個修師啊!”
“攔截到是攔截了,可是自從知道了元顏夕的身份後,也就只能放行了,無非是讓他賠了十兩黃金罷了!”
“十兩黃金?難道依依姐的性命就值十兩黃金?混蛋!爹與娘怎麼能夠這麼做!不行!我這就去找爹孃,問問他們怎麼這麼輕易就放過這兩個混蛋!”柳非雲又悲又惱,轉身就要去老爹老媽好好理論理論。
柳噬虎又是重重的磕了一個頭,大聲乞求道:“少主!我求求你!千萬千萬與伯爵大人與夫人好好說說,殺了那該死的元顏夕和他的護衛,替我姐姐報仇啊!”
柳非雲卻頭也不回,帶著的滿腔悲憤與怒火快速遠去,只留下仍跪在地上哭泣的柳噬虎。
位於凜水河一條支流清溪河畔的暖賓閣,是一座五層高的樓閣,專門用於招待來訪柳家的貴客。此時一樓的一間臨河的房間內,柳世豪與陳公公一邊飲著酒,一邊聽著剛來不久的楚碧荷訴說著柳非雲抽打高進達之事。
陳公公輕飲一小杯後,笑著說道:“呵呵!這孩子倒是有些意思!不似你當年那般,只知打打殺殺,毫無心機!”
柳世豪咧嘴一笑,說道:“你也不看看我娶了個什麼樣的夫人回家!想當年那可也是帝都商院內有名的大才女啊!哈哈哈哈!她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