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他們原本的能力。
“主母……你還活著,真好……”
時間靜靜地流逝,一直軟軟地癱倒在一旁的西娜菲終於醒來,掃了一眼正與自己的男人糾纏在一起的母親(嘛……這句寫的真夠背德的……),她忽然嘻嘻的輕笑起來,然後便伸出手,八爪魚一般的纏繞上來,用舌頭輕輕的舔舐起母親的面孔,四片嘴唇最終交接在一起,年輕的卓爾眼中卻已經沁出了淚水。
康斯坦丁扯了扯嘴角,知道眼前這一幕實際上倒也未必見得就是母女之間的感情深厚,不過是因為同病相憐罷了——卓爾們的教育之中本就沒有什麼親情的成分,當初與康斯坦丁合作時,西娜菲可是咬牙切齒的想要澤貝瑪的性命,只是此時事易時移,從熟知的幽暗地域的生活之中驟然來到了光明的地表,舉目無親的孤獨感形成的眷戀,在見到了親人,尤其還是最親近的母親的時候,自然也就放大到了一個相當的程度。
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這情景確實令術士精神一振……他伸手翻過兩隻卓爾的身體,讓她們糾纏著交疊起來,然後聳了聳腰,便狠狠地刺進了一條花徑……等到因此而起的嬌…吟剛剛響起,他已經褪了出來,微微轉向,再鑽進了另外的一片密境之中。
這種玩法其實並不算是稀奇,即使是平常的玩樂之中,帕梅拉和莎莉莎也時常都會拉著西娜菲一起,互相擁抱著享受對方的唇舌,同時接受康斯坦丁的輪番征伐,但是此刻眼前的兩人卻又並不相同——一對兒母女同時婉轉嬌啼的景色,實在是對於男人心中那種無形的滿足感極大的刺激……
當然,這樣做必然會造成刺激上的降低,畢竟康斯坦丁再怎麼神勇,也只有一個人而已,但是面前的兩人都並非是生澀的菜鳥,懂得讓自己快樂的同時,也很清楚對方的嗜好,黑玉般的四肢互相糾纏,豐潤的柔膩緊緊地抵在一起,嬌豔的粉紅色花蕾互相摩擦,兩條舌尖嘖嘖的唇舌糾纏聲格外yin…靡。
而一邊享受,一邊觀察的康斯坦丁不由得心情蜚動……他的動作流暢而又迅捷,一上一下之間,在那兩朵柔軟而濡溼的花徑之中來來回回,細細的品味著相似而又極為細微的差異,這種相似卻又完全不同的滾燙,柔軟與包容,種種滋味混雜起來,居然如此美妙,遠遠超出他最狂野的想像。
冬日的黃昏來得總是很快,還沒等遠處山坡上被日光塗抹的那一層紅暈消散,太陽就落進了西山的深處。於是,山谷中的嵐風向山下游蕩,趕走了一天之中最後的一點溫暖,而遠處山峰的陰影也助紂為虐似的往前推進,越來越濃的陰影很快便壓過了渾濁的護城河的泥水;天邊那唯一的一絲暈紅也漸漸和夜色混為一體。
站在耶夫特城的城頭上,圖楊從遠方逐漸深闇的地平上收回了目光,他習慣性的皺著眉頭,用挑剔的目光,四下裡打量起了身旁的陌生建築。
作為一名在偏遠地區的小城市出身的百夫長,其實他並沒有什麼像樣的資歷,去品評一座城市防禦上的優劣。不過畢竟出生和曾經駐守過的城市,是號稱菲尼克斯數得上的堅城的之名的卡萊,所以圖楊在進入到軍隊之中後,對於城市的防禦策略方面也有著特別的興趣,還專門向一位負責修繕城牆的法師學習過關於這個方面的知識,甚至曾經花了一個月的薪餉,從一個流浪的畫師手裡買下了幾張大城市的風景,用來研究。
所以在圖楊看來,這座當地語言中代表著箭手意識的小城,是個很不適合防守的破爛兒地方。
這裡並沒有卡萊那種天然的險地的優勢,實際上別說是神之劍痕那樣的天然峽口……這建築在半丘陵地區,周圍僅有幾條低矮的山脈作為依託的小城,根本就沒有什麼可稱得上是優勢的地貌,如果說有一眾兵力上佔據優勢的敵人來進攻這裡,那麼用不上三天,這裡可能就會被移為一片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