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昨晚,我和阿圖給你打電話,不接,睡死了?”
“深更半夜的打電話幹嘛?”文以勒搖晃著頭問。
“叫你去吃夜宵啊。真沒口福。”遲忠擠進了洗手間。
“沒口福,有豔福啊。”文以勒說。
“啊,昨晚你?”江明高睜大眼睛。
“啊什麼,不怕我再殺人啊。”
“去你的,我要小便了,昨晚手氣不錯,贏了,阿圖又是輸。中午我請你客。”江明高把文以勒推出了洗手間。
文以勒趁遲忠在洗手間時,趕緊給稻草的手機發了一個資訊:我們,好嗎?
稻草很快回資訊說:“我們當然很好。”
是啊,我們很好,文以勒此時的心情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他恨不得馬上就把《我們》雜誌印出來,寄給稻草。哦,對了,還可以向她約稿,她不是做翻譯的麼,要她翻譯幾篇文章來。
相親的快樂與無奈(1)
《我們》發展真快,文以勒任總編。現已招聘了十八個人。第一期出來了,大氣而厚實。文以勒感到了時間的充實和有趣。
但同時他又有了新的煩惱。首先是因為這段時間較忙,和稻草在網上約會的時間減少,思念不知不覺沖淡了許多。是她有了新的情人,還是對自己沒了感覺?還是其他的原因,文以勒不敢想,也不敢去問,只是等待。也許被動慣了,主動起來就好像沒了自尊一樣。
而恰恰這時,給文以勒做媒的連連不斷。他不喜歡大家關心他,卻又無法拒絕。所以,文以勒又開始覺得心裡很煩,而且煩得沒點理由。
文以勒已經從阿圖的房子裡搬出來了,住在雜誌社裡面租的房子。
可現在文以勒房間裡有了一股淡淡的黴味。他很奇怪,房子裡每天有人住,怎會有 黴味呢。要說沒香味還差不多,因為文以勒沒女人。
雖然文以勒也曾象徵性地在屋子裡灑了些香水,可就是讓人聞不出,有可能這香味變成了黴味。所以文以勒在奇怪之後便是惱怒。以前老婆沒跟自己離婚 的時候,房子裡不一樣沒什麼好聞的味道麼?真是,這女人沒了味也變了?不可能的。文以勒一個人坐在紅木沙發上想了很久,當然很久的概念不只是一天一晚,那可是一年整的時間。
一年來,文以勒沒有接觸過任何女人。包括相親。
那麼現在,不,確切地說是今天,文以勒決定要去赴一個新世紀的相親了。 原因很簡單,一個人孤寂了太久,當然也自由了太久,他想試著改變一下。最主要的是想改變得要比從前好。絕對不能再象以前那樣窩囊。不過,原先文以勒不這樣想,一年被蛇咬,三年怕井蠅。他想過了三年自己就不會害怕女人了。現在還差兩年,文以勒處在似怕非怕之間。如果不是別人盛情難卻,文以勒是有耐心等到第三年的。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中行。文以勒就這樣鬥志昂揚地出發了。按照介紹人老許說的地點,文以勒來到了一個名叫“好緣”的酒店,剛大步跨進去,就被老許的目光逮住。來了來了,好好好,小文,跟我上樓。
她來了沒有?文以勒最討厭女人故意姍姍來遲,便開口就問。是你的跑不掉,反正她遲早要來的,耐心點啊。老許邊說邊用一雙手在文以勒的肩上按摩著。老許你坐下,這同性按摩好象。。。。。不等文以勒把話說完,老許就接下說,我知道要異性按摩才夠刺激。文以勒點燃一支菸,說,不一定,那要看什麼樣的異性。老許點頭,我知道你眼光高,一般的女人你看不上。不過,今天和你見面的金小姐品味很高,又是沒結頭婚的,我保證你一見她就笑。
文以勒真的笑了:“是嗎,老許你還有一張媒婆嘴,沒想到沒想到。”
正說著,金小姐就到了。遠遠地就聞到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