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面子返航啊。”
——
第二天一早,再次出發。
和可可樹就在這裡分開,一個往東,一個南下。
衛來朋友不多,可可樹是難得的一個,但見面機會偏又很少:一個怕冷,一個怕熱,喀土穆之前,兩人已經兩年多沒見了。
這一次,滿打滿算,只一起“同了車”、“喝了酒”、“吃了肉”、“飛了紙飛機”,和他預想中老友久別重逢的場面,差了太多。
可可樹大概也有同感,拽他到邊上說話。
“你這輩子估計不會再來……”
真瞭解他。
“過兩天,我南方省的活差不多了,就要回老家烏達,那裡海拔高,雨多,平時也就二十來度,不熱——要麼公海的談判結束之後,你到我那住一陣子?讓我老婆給你做飯吃。”
衛來笑:“怎麼可能,我要送岑小姐回去的。”
可可樹驚訝:“你不用送她回去啊……你不知道嗎?”
“什麼?”
“籤的合約你沒有細看吧?”
沒有,有麋鹿在,他基本不看合約,只負責簽字。
“那也沒關係,後面他會跟你說的:你保護岑小姐的期限是到談判結束,不是返回赫爾辛基。紅海之後,你就自由了。”
是嗎?
衛來腦子裡有點亂:“她為什麼不回赫爾辛基?”
可可樹攤手:“我怎麼知道。人家有人家的打算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