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應該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可即便如此,你還是做了,並且能在華濃手中逃過一劫,就意味著你算計了她對你的愛意。”
“陸敬安,何必呢?”
楊嫻的一段話讓陸敬安後背冷汗直冒,一來是沒想到楊嫻會洞悉一切,如果真的看的這麼透徹,那華晉之事
二來,是擔心華濃聽到這番話,會憎恨於他。
“楊總嘗試過想要一件東西卻得不到,足足想了十幾年的痛楚嗎?”
“從華濃招惹我開始,我就想得到她了,十幾歲的夢想到三十歲才實現,我很難不算計。”
“華濃招惹我那年,楊總說的一句話我至今歷歷在目。”
聽到陸敬安這話,楊嫻端著杯子的指尖狠狠一緊。
微微泛白。
“楊總說,配站在公主身邊的只有王子,我為了這句話,努力了十餘年,才有資格坐在楊總跟前說這番話。”
“將死之人找到水源,怎麼可能只喝一口水?”
“陸某不是聖人,沒有七情六慾,我只是眾多凡夫俗子中的一個,有欲、惡、嗔、痴、執、貪,得到了人,我想要心,得到了心,我想要昭告天下,慾望支配著我推行一切。”
“你若說愛意,我愛華濃勝過你們每一個人,”華晉愛華濃,但不止華濃一個孩子,楊嫻愛華濃,但更愛自己的事業,華晉一死,她野心勃勃想血洗華家公司。
唯獨只有他,沒有第二選擇。
只有華濃。
“每一個人?”
“是。”
“如果有一天,讓陸總在親人跟華濃之間做選擇,你會選誰?”
“我認為這於我而言,從來就不是問題。”
華濃上完衛生間出來,正想抽紙巾擦手,陸敬安拿著紙巾盒遞給她。
“我媽打你了?”
“臉色這麼難看。”
“沒有,也不至於,”陸敬安見華濃沒動作,將紙巾盒放回原地,抽了幾張出來捧著華濃的手擦乾水漬。
“濃濃”
“恩?”
“我想要你。”
他想將人揉入骨髓,與她交織,感受彼此的存在,迫不及待地想進行這項人類歷史程序的大動作。
華濃望著陸敬安,第一次感受到這人的認真與堅定,史無前例、也絕無僅有,以往的陸敬安,即便想做什麼,也是直接上手,哪有這般認真的懇求過她?
“你怎麼了?我媽說你了?”
唔—————華濃的話還沒得到回答,陸敬安抱著人坐在了她的梳妝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