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勞吧?” 宋痕摸了摸額頭,憨憨一笑,道:“也不全是。只是,兩年前,師父與仁王宗鬥了一場,回來後一直為你擔心。可後來,收到了你的一封平安信之後,再也沒有你任何的訊息。師父他老人家,都是天天擔憂你。這兩年來,他時常都來這裡看看。而且千叮萬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