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師兄弟鬥劍了兩個多時辰,拼鬥了數千招以上,這才公冶長的出面之下,雙方罷鬥。燕不回早就知道,自己若是遇上白勝這樣的大敵,第一輪狂攻之下,就要因為回氣不及,被人家殺死,故而對白勝讚不絕口,絲毫也不已自家輸了一陣為念。還非要拉著白勝明日再做切磋。
白勝本來也不甚忙,當下便應允了下來,準備稍緩一日再走。
幾個師兄弟正閒聊之際,忽然從天邊飛來一道遁光,這道遁光虛浮不定,起起伏伏,顯然駕馭之人法力不濟,已經有些不妥。白勝瞧了一眼,見是一個陌生的女子,不由得微微忖道:“這女人往我們接天峰飛是什麼意思?難道跟我們赤城仙派很熟麼?”
五百一十六、最毒婦人心
白勝還是很懂得規矩的,管他現幾乎已經是赤城仙派戰力第一,地位也水漲船高,但是卻絕對不會拿捏不輕自己的位置。現有大師兄和三師兄,白勝當然不會出頭,他只是往後讓了一讓,跟羅家姐妹站了一起。
大師兄公冶長當仁不讓,微微一笑,率眾而出,輕輕施展法力,把這名女子攔了下來,喝道:“不知這位道友誰人,來我赤城仙派作甚?”
那個女子捂住了胸口,正有絲絲黑氣冒出,見到公冶長就忍不住悽然叫道:“我是仙商門散修馬月娥,不小心招惹了一個厲害之極的魔頭,被他一掌拍胸口,千方計也無法驅除這歹毒的掌力。還望幾位仙人出手,幫我驅除傷患!我聽說此地乃是赤城仙派居所,各位仙長法力高深,必然可以驅除這些歹毒掌力。”
公冶長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這個女子莫名來,就是求醫,他不知對方來歷,也不知對方招惹了什麼禍患,就要出手救人,那等於是把赤城仙派栽進去,替人家抗仇恨去了。若是此女上來就開門見山,把事情始末說的一清二楚,連自己的仇家誰人都說明白,公冶長查明對方果然是個邪道魔頭之後,又或者可以查之事情的是非曲直,出手助人也不算什麼,此女說話就有些不不實,他當然不會貿然動手。
赤城仙派接天峰開派不久,就曾有過一次經驗,有個性子狠毒的旁門女修,因為一點小故,就殺了一家數口老小。結果有另外一個散修路過,義憤不平,就出手擊傷了她,這個旁門女修就一路逃到接天峰來求助,當時公冶長還未修成金丹,見一個兇形惡狀的男子追殺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子,就含憤出手,把那個見義勇為的散修拿下。結果那個女修趁著公冶長不備,就把那個路見不平的散修殺了,公冶長當時也不以為意,只以為這兩人仇怨極深,渾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兒。
後來朱商知道了此事,朱商智慧通達,立刻就覺察有些不妥,令公冶長去徹查真相。公冶長一番努力之後,終究明白自己鑄就大錯,他縱然立刻就尋上門去,把那個性子狠毒的旁門女散修殺死,但是卻無法救回那個無辜的路見不平之士。故而工業產從那之後,就言行越謹慎,非是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甚少驟然下什麼判斷。
公冶長不說話,赤城仙派的其餘弟子也都不說話,那個女子見這些赤城仙派的弟子,都有些冷漠之意,心頭惱怒起來,喝道:“原來赤城仙派都是一群冷漠無情,半點人性也無的冷血之人,難道幫我一個小女子也不肯?”
白勝微微惱怒,心道:“這種貨色,也來求救?她怎麼不去求玄冥派的麻長生,或者東皇二老?”他見公冶長一時無話,就淡淡的開口說道:“姑娘你連仇家誰人也不肯說,為了什麼事情結仇也不肯說,藏頭露尾,卻來讓我赤城仙派頂缸,未免起心就太不善良了些。我瞧你氣充足,離死還遠,若是真想求助,就趕緊說實話,免得浪費大家時間。”
白勝的這幾句話,切要害,那個女子立刻就猶豫了起來,她來赤城仙派求助,也是存了幾分心眼,當然不肯說實話。當她開始支吾起來,只說